依旧伤亡十一万余人,场面极为的惨烈,那时火器虽然参战了,但也只能算一般。
草原之战,一个大范围的地雷阵直接让四万察哈尔骑兵失去战力,大部分当场死亡,场面极其的残忍。
而北讨之战时,无论是辽河边的地雷阵还是浑河边的飞雷炮参战,亦或是朝鲜境内的阻击战,那场面都是草原之战的数倍之惨烈。
臣虽然没有参与这三次的战斗,但臣在兵部整理卷宗的时候看到过,以为理解够深刻了。
但等到臣率军东征真正的经历了之后才知道卷宗的记载远不如实际的十分之一。
扶桑的战斗大部分还算正常,可天险前的地雷阵、城墙之后的对决以及峡谷的围堵、琵琶湖的阻击,场面比朝鲜的阻击战更是惨烈。
中南半岛的战斗,海战臣没有看到现场,但战船被炸的四分五裂,军士想抱着一块大木板漂浮都不行,更是无从躲避我们的射杀。
谅山的战斗不算激烈,但腊戍的战斗,那场面绝对是所有战斗中最为惨烈的一幕。”
说到这里,洪承畴浑身轻微的颤抖,眼中闪过丝丝的恐惧之色。
肢体四分五裂、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肉沫和血液与泥土混在一起成了泥泞、到处都是烧焦或正在燃烧的尸体……
尸体的焦臭味、烤肉味、血腥味、刺鼻的硫磺味等等混杂,令人作呕,弥漫方圆数里。
众人沉默了,似乎看到了战场的场景。
好一会儿后,洪承畴长长的出了口气,平复了心中激荡:“臣说这么多不是可怜他们、怜悯他们,对待敌人,哪怕是场面再血腥十倍、百倍,臣都认为是正常的。
可臣有时候在想,如果敌人也拥有如此的多、威力如此大的火器,那臣刚刚所说的那种惨烈景象会不会就是我们?
火药技术是我们华夏最先发明的,火器我们也算是最先用在了战场上,可自太祖之后,火器技术就停滞不前了。
假设……臣说句大不敬的话,自成祖之后任何一位皇帝能有陛下百分之一的重视火器,那我们也就没有了那么的屈辱。
哪怕是逃不过历史的国运规律,有诸多火器,我们也不是扶桑这种岛国可以肆意凌辱的,更不是跨越几万里的西班牙等海外诸国可以袭扰的。
臣在想,陛下之所以设立了火器研究院那是因为要应对建奴蒙古诸部、扶桑等等,
但现在诸国已经被我们打的归附的归附、覆灭的覆灭,外敌尽去,陛下会不会就放松了对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