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先生,你怎么了?”戴春旺一脸关切之色。
“不可算,不可观,不可闻,不可思,那是禁忌……”乌先生喃喃自语。
刚刚那一下,他仅仅听到一个姓便险些死掉,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却依旧损失了三十年的寿元。
如此命格,即便是当朝至尊都比不上!
“先生。”
戴春旺接连喊了几声,戴春旺却跟失了魂一样往门口走。
“大人,草民玄功已破,以后都不能再算命了,这便回乡务农,了此残生。”
“临走之前,草民再送大人几个字。”
乌先生找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字,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戴春旺打开纸,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字:“以卵击石,螳臂当车。”
宁城,阳光花园小区,徐阿福看着满地的碎石,哭天抢地。
“不能拆啊,求求你们,别拆!”
他这一生,大半辈子都在叶家,未曾娶亲,自然也无儿无女,如今便只指望着这一处老房子养老。
“老东西,滚远点!再不让,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一名长相凶恶,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恶狠狠地道。
徐阿福吓得退后了两步。
他的腿刚刚才被治好,可不能再出意外了。
“你们再这样,我就去告你们!”
工装男一脸戏谑:“随便告,我们的手续完全合法,就算你告到京城去也不管用。”
“二叔,你就让开吧。反正你无儿无女,守着这房子也没用。侄儿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养老院。”
“里面管吃管住,还有护工,不比你一个人在这儿强一万倍?”
徐阿福的侄儿徐有成走了出来。
徐阿福的这房子虽然又老又破,但是位置不错,拆迁能分不少钱。
当然,这个钱早就被徐有成收入囊中了。
至于养老院什么的,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房子一拆,徐阿福是上街要饭还是去哪里,他根本不关心。
“不行!少爷现在回来了,以后东山再起需要资本。我这套房子要留着给少爷当启动资金的。”徐阿福坚定地摇头。
呸!
徐有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真是个贱骨头,给人当奴才还当上瘾了?叶家已经破产了。叶家那小贱种现在不过是个叫花子,连狗都不如。”
“不许你侮辱少爷!”徐阿福上前揪住徐有成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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