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难得,不知这场雨什么时候结束。”
“城外的水势稍稍落下去一点点,果然接下来再有大雨,就要全部回来了。”
“……”
“难得听你说这些。”
“小跖,粮草可有所得?”
“……”
“我亲自出马,自然所得,城中的富家大户不少,那些人家中的库房粮草很多很多,他们根本用不完。”
“咱们替他们分担一下也好。”
“班老头,放心吧,那些都是小事。”
“你好好保重身子才是主要的。”
“……”
“……”
濮阳!
东郡大城。
距离大河不远,连绵雨日如此,水灾水势如此,城池无可避免,亦是囊括其中。
新的一日。
朝阳看不到,唯有虚空逐步放明,也只是明朗一点点,遥望远处天际,虚空上下内外皆云雾苍茫一片。
云层还是那般的厚重。
随时都可能酿成雨势落下。
大日温热之光不在,十方区域多有湿冷、寒冷、风冷……,吹席之,更觉森寒。
往日间,本为诸夏一处商贾云集的大城,四周之人往来不断,为此地增添万千繁华。
眼下。
城中内外多安静。
俯览而下,本该车水马龙绵延不绝的街道,已然空荡荡一片,阴雨之下,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纵有一二之人在街道上行走,若观其衣衫褴褛,体态纤瘦,神情麻木……,也往往为路过之人躲避之。
鲜少出现的马车加鞭而过,卷起道旁的片片泥沙之水,时而飞溅路人的衣衫上,惹的连连怒骂。
本该开门迎客做营生的行当百业铺面,几乎都门窗紧闭,不为打开,不为揽客。
……
一时间,多萧条。
多萧瑟。
唯有一处处独立的庭院之内,传来人世万象之音,彼此互不交错,又难见人间真容。
一隅之地,浅浅之言。
仔细端量班老头的气色之后,盗跖才有放心。
今岁,时运有好的一面。
那就是从陆丰离开了。
也有不好的一面。
那就是刚来濮阳,一应准备之事还没有做好,就遇到这样的灾情之事,着实令人头痛。
因诸事没有准备好,许多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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