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挺理解程越生的做法。
钱能解决的事,就不必浪费时间,有钱人的时间和精力远比钱本身更值「钱」。
程越生从一开始估计就只是勾搭顾迎清玩玩,根本不计后果,他觉得自己能善后兜底。
就算事情捅出来,对男人来说顶多是件桃色绯闻,他有自身价值和底气,没人敢对他如何。
现在的状况,许安融在赵家以一敌众,依赖他想拉拢他,不可能真能对他怎么着。
看得出来,他一开始就不打算跟顾迎清牵扯上利益的行为,就是怕玩够了难抽身,会受人掣肘。
若有利益纠葛,他也许会有目的性地拿时间出来跟你周旋,就像沈纾纭。
一码归一码,遇上个有意思的女的逗一逗,勾一勾,要他浪费时间迎合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情感和心思就不可能。
难搞?下一位。
只是这一位就算身份特殊,他砸的钱是否也太多?
谭令转念又想,只要程越生活着,遗嘱和信托受益人都可以更改,所以这不足以证明什么。
吃完饭,谢秋西离开时,程越生跟他提了邓荣涛的事,
让二表哥或是姑丈那边帮忙查一下当年邓荣涛调迁的前因后果,尤其是他跟沈家有没有什么关联。
谢秋西说应该不难,若是要不闹出动静,得花些时间,让他静候消息即可。
谭令问程越生:「你怀疑邓荣涛当年和你家的事有关?」
程越生说:「只是怀疑,看查不查得到吧。」
「那沈贯期那儿,要等这边查出来再行动?」谭令皱眉,猜测说,「如果当年邓荣涛和沈家有勾结,那在南江恐怕也是沈家的保护伞。」
「不等,要是邓真是保护伞,更不能让沈家在南江立足。」程越生垂眸,缓慢转动手里的薄瓷杯,语气平常,「我盯了沈贯期五年,其实现在最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恰好有时宁能源一事,被这事波及的新能源投资方和业内人士正愁不知从何撒气。沈贯期这蠢货,把人当猴耍,到时候有他受的。」
沈进友就是靠脸皮厚和不择手段走到今天,儿子也有样学样。
一个蠢老子,带一群蠢崽子。
程越生眼神逐渐发狠,只恨不能将对方连根拔起。
晚上没喝酒,程越生自己开车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见搁在沙发上那纸袋,脾气冲上头,再看坐在泡沫垫上拼乐高的儿子,眨着双眼睛瞅着他,立时又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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