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照做。
最后,她被人扣上帽子,一路带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间通道外就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出了电梯立马有几个穿西服的保镖似的人将她团团围住,顾迎清被重重人影挡住视线,有人从后面推搡她往前走。
不知道是有什么活动,还是明星接机,嘈杂不堪的尖叫呐喊声刺得她耳膜和胸腔齐颤,神经都被震出一股痛麻感。
刚一上车,她立马被人从后面套上头套。
车行许久,她被人推下车,又有人拽着她进了室内,才被扯下头套。
室内金碧辉煌,习惯了头套下的黑暗,视线刚触及如昼的灯光,她立马闭上不适的双眼。
一路进电梯,上楼,抵达某层一间套间外面。
室外有数人把守,沿着走廊而站。
有个穿着绿色印花衬衫的男的,本来坐在走道外面的椅子上,像打boss环节,镇守新手关的守卫。
见了顾迎清,他站起来,不怀好意地贴上来:「这就是程越生的女人?怎么这副衰样?」
他身上汗味混合浓烈熏鼻的烟草味,让顾迎清想吐。
但他的话提醒她,她现在的样子肯定难看。
押送顾迎清的人提醒他:「耀哥,别耽误了时间,延误了沈叔的计划。」
顾迎清被推着进偌大的套间内部,她眼神空洞,微微瑟缩发抖,目光没个定准似的,害怕地闪烁躲避。
她目光恍惚地扫过墙边竖着的高尔夫球杆,又掠过角落的青花瓷瓶,最后才看向坐在客厅正中沙发上的沈进友。
茶几上摆着数瓶啤酒和两瓶洋酒,左侧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眼熟的人,正是上回在州港时,沈进友派来半山酒店找她的男人。
「顾小姐,你怎么这样子了?」沈进友啧啧两声,面露虚伪的同情,「是不是被这帮粗人吓到了?」
沈进友怀里搂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那女人上下打量她,嫌弃地皱眉,又倾身往杯子里倒了酒递给沈进友。
顾迎清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肌肉紧缩,整个人都在不住地发抖,皮肤毛孔收缩,连太阳穴都鼓胀狂跳。
一股股热意不受控制地顶上眼鼻,让她眼发热,鼻发酸。
后面的人把她推到沈进友面前。
她怯怯地挪上前两步,音腔颤抖,几乎是用气声说:「沈叔,你要我来到底要做什么?别为难我……」
「我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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