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目已被用朱笔圈了起来。
年世兰还在心里琢磨,乌拉那拉氏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以前没发现这些猫腻?居然让自己看这庄子上的账务。
胤禛见年世兰不说话,问道。
“你在想什么?说出来,爷听听。”
年世兰不假思索,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但她话说的婉转。
“妾身在想,福晋打理这些事务多年,想来是太过信任那些管事了,竟没发觉这些阳奉阴违,要不,主子爷亲自去一趟庄子上走走?”
胤禛又盯了手中的书页半天。
“福晋这是有难言之隐啊,看来,还要本王处置才行。”
年世兰看胤禛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心里浮起一丝难言的感觉。
乌拉那拉氏听说明日胤禛要亲自去庄子上处事,她摆弄着一盆矮冬青,手中的剪刀一点点爬过枝杈,将整个盆景修剪的圆嘟嘟,煞是可爱。
“秋眉,你看这盆景怎么样?”
秋眉笑道。
“福晋亲自打理的,自然是极好。”
乌拉那拉氏欣赏着那盆景。
“是啊,亲自打理的,自然会极好。这庄子上的管事,也该主子爷亲自打理一番。姐姐留下的那些人,可真是碍眼极了。可我不能动他们,只有涉及到主子爷的利益了,才好除去他们。”
秋眉手中捧着乌拉那拉氏递过来的剪刀,说道。
“主子您说,那侧福晋发现了账目不符,为什么不来问您,而是直接去找了主子爷。奴婢看侧福晋日间总是与您意见相左,她恐怕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主子爷觉得您对银钱账目不熟呢。”
乌拉那拉氏轻声笑起来。
“不,年氏很聪明,也很会看时机。她派去的人在田间地头走了一圈,她找主子爷要的账房先生为她梳理圈出了不符的账目,但她不想得罪那些个管事,也揣摩出我不想得罪那些人。索性都推给主子爷去清理,还卖我一个顺水人情。她这样子,一点也不像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呢,倒像是,主理中馈多年的主子做派。”
秋眉不解。
“奴婢还是不懂,嫡福晋留下的那些管事,不都是主子您母家的人吗?”
秋眉没问的半句话是,为什么要除去他们。
乌拉那拉氏眼神阴郁起来。
“我的东西,凭什么到现在还要被姐姐留下的人拿走。”
年世兰忙了这几日,终于闲暇下来,半躺在窗边的贵妃塌上悠悠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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