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悔起来。
上一世的自己只知吃喝玩乐,争宠不休。
若是当时多注意些时政,这次也可以多帮哥哥一些。
但是她又想到,她一个深宫女子,知道太多朝堂之事,也难免让哥哥起疑。
罢了,现今这些东西,应该已经够哥哥所用。
年羹尧乃同进士出身,不同于许多武将于文字粗浅之事,年羹尧在兵法上的造诣也是深不可测。
乌拉那拉氏听闻了朝堂之事,连夜去找了德太后。
“儿臣这么晚了,来给额娘请安,叨扰额娘安歇了。”
德太后原本正打算卸了钗环休息,听说殿外皇后求见,便顺势将乌拉那拉氏召进了自己寝殿。
“怎的这么晚了过来?可是宫中发生了何不好料理之事?”
德太后看着乌拉那拉氏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乌拉那拉氏已请过了安,坐在了德太后赐的座上,听见德太后问话,她欲起身行礼回话。
德太后却挥挥手道。
“咱们娘俩儿是至亲,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不必动辄站起坐下,哀家看着也累得慌。”
乌拉那拉氏只好作罢,她在心中酝酿了一下,小心开口。
“后宫中倒是无事发生,若说有事,左不过是几位嫔妃闹着。
今儿皇上去了谁那里,明儿皇上有该去另一位处了。
儿臣这么晚过来,是有一事想请教额娘。”
竹息见皇后有话要说,便带了宫人退下,连乌拉那拉氏身边的剪秋也一并带走。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尽可以说了。
这么晚过来,究竟是有何事?”
德太后已经有了些困意,见乌拉那拉氏来了这半日始终吞吞吐吐,难免带了些不满。
但她也知道,她这侄女向来是个主意大的,想必是遇到了为难。
乌拉那拉氏这才说道。
“额娘知道,臣妾自当上这个皇后,便所行所为都是为着乌拉那拉氏与乌雅氏的荣耀。
只是现在臣妾心中却是越来越没底了。今日朝堂之事,额娘可曾听说?”
德太后端坐在榻上,轻轻点点头。
“哀家听说了几句。皇帝有心要裁撤三藩,但此时朝中无甚可用之人。
哀家听说,年羹尧自请出战,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皇后深夜前来,就是为这件事?”
乌拉那拉氏暗暗皱了皱眉,听德太后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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