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呢。黑木仁将怀疑的方向放在了与琴酒不对付的人身上,仔细一想发现:好像组织中除了他们几个以外是个人都与琴酒不对付。
黑木仁:“……”
“现在你们先回七十五层会场等一会儿吧。”目暮接过了那边电话的话语权,“等上面的火扑灭,然后再派人来接你们。”
“短时间内下面的火还上不去。”
目暮的办法看似是现阶段最好的办法,但黑木仁知道不行。
他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左臂,发现包扎得意外得好,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不是他自己包扎的而是灰原哀与步美联手弄的。
黑木仁已经来到了七十五层,他打断了目暮的话语,轻声道:“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他挪开摆放得整齐的酒瓶,原本没有光亮的酒柜上突然闪烁起来红光,是一颗定时炸弹。
“炸……炸弹?!”
“什么?”那边目暮听见了孩子们的呼叫声,但还是不确信的又问了一遍。
黑木仁已经绕场一周,找出了被藏在会场的不下十个炸弹。
“炸弹还有六分钟左右的时间就会引爆,而这个数量足以让这一层被炸没了。”
“现场应该有工具。”安室透脑子反应很快,这种级别的宴会在场一定有准备各式各样的工具,他快速说道:“炸弹的应该只是普通的定时炸弹,你能拆掉……”
“这个数量……”黑木仁看着翻遍了整个会场的孩子们,带着绝望的笑容轻轻说道:“哪怕是松田阵平复活都拆不了啊。”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从天上飘下来的仙音却又仿佛重若千斤,是那种不必嘶哑却毫无生机的声音。
安室透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的砸在了心头上,黑木仁一向开朗乐观,他上次用这种声音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对,他想起来了,是他在和自己说,伊达航去世的时候。
他想起了伊达航,想起了松田阵平,又想起了萩原研二与诸伏景光。
他一生中最好的一段时光是在警校,他们五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无所不能。
虽然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可哪怕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也依旧在努力着,背负着他从同伴身上学到的东西一直前进。
在这途中与黑木仁交上朋友是意外,但不得不说多了黑木仁这个朋友后,安室透才逐渐的从之前景光的死的阴影中走出来。
可是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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