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赵武林的尸体,犹如变戏法似得,对他预测有大地震相信三分。
那钱庄的庄主和游助理的就不一样了。
他们没有见识过赵炳炎的真本事,只看到他会炒股,懂光伏。
预测地震可是一道世纪难题,没有谁敢拍心口、打包票把一场地震的时间、地点和地震烈度精准定位,何况要精确到小数点之后。
两人坐在车上都是一言不发,直到将游助理送到酒店门口,庄主不屑的说大小姐不必在意,姑且把此人视为年少轻狂,目空一切,有点本事兔子尾巴就翘上天的异类。
赌就赌,反正也是口头之约。
游助理不接他的话,叫立即帮她预定明天回总部的机票。
周阿香此时已经收拾干净院子,和赵炳炎在树下乘凉数星星。今天一场接待,女人欢喜的告诉他又收下多少烟,多少酒,多少茶叶和土特产。她的生活和华夏无数普通家庭一样,最关心的还是吃穿住行。
但她不晓得,住在镇上的赵武林父母也在铺面房的楼顶乘凉叙话,算计她这里的租屋老宅。
赵武林的弟弟赵武清对他妈说大哥太过分了,占着老房子不走,大家都晓得他卖兰花赚了一百多万,哪里不能买一套上好的房子,为啥偏要住在咱家老宅里?
他老汉还稍微讲点道理,吧嗒吧嗒吸过两口叶子烟,吐出一口浓痰叫他别在外面乱讲,关上门说老大占着房子无所谓,都是一家人,法律面前那房子就是老大的,当年分家,你娃和你妈都是摁过手印签过字的。
赵武清蛮横的说他不识字,是他们逼拍着签下的。
他老汉儿叫他去找赵武林说理,公家只认白纸黑字,何况还是摁了手印的,咋能这样胡说八道。
他妈一想到老宅那颗散发着清新淡雅香味的黄角兰树就羡慕不已,给他们说那棵树是她种下的,她要去把黄角兰要回来。
老汉儿说她胡闹,当年分家包括地上地下的东西都分清楚了,老大现在又不听招呼不服软,你再去横扯,嫌丢人现眼不够吗。
老女人把拍蚊子的扇子拍到老汉儿腿上问道:“那咋办?总得把宅子要回来才成,不见老二的娃都挤在一屋里吗?”
老汉儿看看屋顶说街对面的张老三不是在维修房子,人家就在屋顶上重了两间起来。实在不行,我们也在这屋顶上重一间房出来就行了。
赵武清一听不干了,尖叫一声:“那咋行?这屋顶我们都想好了,要全部重起来开露天茶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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