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迎刃而解。
她从李治那儿接过金鱼符,甚至一度非常乐观,以为只要手握大权,就能搞定一切。
如今听了何山的一席话,才明白其中的难处。
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像杨御史这样的好官,一个是显然不够的,至少需要成百上千个,官民团结一心,才能战胜灾情。
何山没敢打扰陷入沉思的李令月,候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见李令月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才轻声说道:
“公主,时辰不早了,卑职送您出去!”
李令月没有接话,揉了揉发酸的大腿,站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走到阑干处,望着墙上的油灯看得有些入神。
油灯已经快要燃尽,微弱的火苗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但仍顽强地做着抗争。
“大叔,如果我父皇亲自坐镇,能治理好虫患吗?能救百姓于水火吗?”李令月背着身子,像是在问何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何山一抱拳,支支吾吾地答道:“这个…有陛下在……卑职自是相信会平定虫患!”
李令月自嘲地一笑,傻子都听得出,这话说得有多么的不自信。
她渐渐握紧拳头,看着顽强的火苗,无比严肃地说道:
“父皇平不了的灾,我平!”
“父皇救不了的民,我救!”
“父皇杀不了的官,我杀!”
“大叔!”李令月侧过身子,看向何山,两人的目光交际在一起:
“本公主想为这天下,为这百姓,当一个冷血无情的‘持刀人’,斩尽所有祸国殃民的余孽,你!愿意当我手中的那把刀吗?”
李令月的话,像战鼓一样轰击何山的胸膛,让他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尤其听到最后一句,更是激发了他久违的男儿血性。
他何曾料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竟能说出这番‘护国为民’的壮语,当他得知对方是公主身份时,看似尊敬,其实内心深处,也只是出于上下级的尊卑罢了。
而此时此刻,再次看向这个女娃娃,他已经是发自肺腑的钦佩和尊重了。
何山单膝跪地,一拳击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干脆利落地答道:
“卑职!愿意!”
“很好!”李令月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那枚金鱼符,朝何山抛了过去!
“拿着它,替我办三件事!”
何山小心翼翼地将鱼符捧在手里,问道:
“公主请吩咐,具体是哪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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