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户,然后变成十户,最后延伸到百户、千户……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彻街头巷尾,整个鄜州城像过年一样热闹,各家的孩子们拾缀着未燃放的鞭炮,欢乐的笑声充斥着大街小巷。
被气氛感染的李令月跳下马车,掏出钱袋买了几串爆竹,也跟着放了起来。
李治依靠在车窗前,望着女儿与百姓同乐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玩尽兴的李令月,重新回到马车里,随口来了一句:
“阿耶,看到了吧,其实百姓要的真心不多,只需给到他们最起码的‘公平’,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李治闻言,没有接茬,而是好奇地打量着她。
李令月摸了摸脸颊:“难道女儿说错了什么吗?”
李治摇摇头,问道:“朕怎么越看越觉着你不像个孩子,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谁教的?”
李令月吐了吐舌头,心知自己又暴露了成年人的思维,只得甩锅给长安那位:
“嘿嘿,还是瞒不过阿耶,这些道理都是阿娘教我的!”
一听是自己的媳妇,李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很快,马车到达大营,李治刚下马车,等候多时的何山立刻上前拜倒:
“御前巡察使何山,参见陛下!”
李治不满地哼了一声,没有让何山起来,而是不苟言笑地说道:
“朕倒是小瞧你了,连朕的禁军都敢调动!是谁给你的胆子!”
李治本是说的气话,谁知何山一本正经地答道:
“回陛下,自是您给微臣的胆子!”
这话说的,居然一点毛病也没有,试问,如果何山没有李治的鱼符,他又怎能调得动禁军呢。
李治当然知道自己的鱼符定是被女儿交给了何山在用,君王的鱼符被随意转借,这是大不敬之罪,但始作俑者又是自己疼爱的女儿……
关键现在李治还不能当众收回鱼符,因为实在丢不起那个人,所以只得哑巴吃黄连,拂袖而去。
等李治气呼呼地离开后,何山随李令月进到账内。
“大叔,今天的事,您办得很漂亮!!”李令月不吝夸奖。
何山抱拳道:“公主过奖了,卑职也是按您的吩咐行事!”
李令月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可你为何要打着我的名号,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就以你巡察使的官职来行事!”
何山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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