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右手可以!”
石清风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里!
“喂!喂!喂!你麻痹的!”
李令月极不淑女的骂了一句,只得忍着伤痛,将身体翻了个面,然后左脚发力,右手匍匐,像一只扭动的蚯蚓。
金疮药被重新捡回,李令月艰难地爬到木屋的走廊上,倚着木墙,脱去素衣,只着一条绣着金牡丹的肚兜,旁若无人地给自己疗伤。
她丝毫不担心石清风会偷窥她,她甚至巴不得石清风瞧见,这样一来,既破了他的门规戒律,又能治他个轻薄公主之罪,到时候,定叫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擦拭好了金疮药,李令月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来,也不穿素衣,就这么光着身子,要推门而入。
木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一把木剑便刺了出来,里面的石清风森冷地说道:
“不怕四肢残废,那你便进来试试!”
敢威胁我,以为老娘是吓大的吗?
李令月重重地把着门板,架势摆的很足,却没真敢硬闯。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里面那个家伙非人哉,属禽兽,不能以人的思维去挑衅它,否则被咬上一口,就太不划算了。
你叼、你拽、你牛逼,老娘暂且不跟你一般见识。
李令月转身欲走,又觉着心中憋屈,于是拍着木门喊道:
“喂!我的衣服还在里面,进屋拿一下总可以吧!”
说完,里面没了动静,李令月心下一喜,难道这孙子松口了?
“喂!你倒是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突然,旁边的轩窗被打开,一把木剑挑着李令月的衣衫,就这么丢了出来。
“王八蛋!你什么意思!”
李令月眉心一拧,说实话,这种行为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多少有点侮辱人的意思。
屋内始终没有动静,李令月只得咬牙切齿地捡起衣服,朝着紧闭的窗户,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奶奶的,给我等着,他日若落入我手,定将你骑于胯下,一曲销魂的《策马姑娘》,不把你家的床板踏破,老娘跟你姓!
带着不岔和愤慨,李令月决定独自上路,离开这个让她八字不合的鬼地方。
她穿好衣服,在柴火垛里找了根木棍当拐杖,然后艰难地登上木筏,单手撑篙,一个人划出了小山村。
凭借着来时的记忆,李令月顺利的抵达那个溶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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