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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王庸也许是压抑许久了,被佣兵生活腐化了的他,哪里还有在部队时候的心思纯洁和自我控制力。尤其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又对自己有着特殊的意义,是自己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女人之一。一时间,随着她的娇弱呻吟,心中一股难以压制的火焰,被全部点燃了。
一手摁住了她的螓首,灼热地拥吻着。而另外一只魔爪也不空闲。在她凹凸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探索着,抚慰着。
渐渐的,秦婉柔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伏在了他的身上,微微娇喘吁吁。
就在两人那团火焰,越烧越炽热,有些失控迹象的时候。
“妈妈。”毛毛迷糊地叫声突然传来。
毛毛的一声妈妈,顿时打破了处在无意识状态之中的两人,秦婉柔涨红着嫩脸,难掩羞涩地起身,全然不知所措。
王庸则干笑着爬起身来,急忙从抽屉里拿了蜡烛点上,房间内渐渐就恢复了光亮。一改白sèrì光灯的明亮,整个房间被淡黄的烛光,熏染地凭添了些许温馨和浪漫感觉。
两人相视而座,几番预言又止。失态之余的秦婉柔,手指轻挑一下搭在肩膀上的长发,夹在了耳边。脸上泛起的红晕还未消散,吞吞吐吐道:“菜,菜凉了,我,我去热一下,你联系一下菲菲吧,看她要什么时候到。”
“好吧,知道了。”王庸也是做贼心虚,转过去哄毛毛。但是话又说了回来,刚才那种感觉,还真像是夫妻之间想偷偷摸摸做点坏事的时候,却惊醒了孩子。这让他尴尬之余,也是莞尔一笑,可是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惊慌失措的感觉了。
下班高峰时段的华市和很多城市一样,拥堵的车流象蜗牛般地爬行在油泊路上,欧阳菲菲手握着方向盘。车外传来阵阵喇叭催促声,这时她突然想起王庸开过的玩笑,在这个城市,好车没有什么用,能有架直升机就好了。
欧阳菲菲心下有些焦躁不愉,平常都是王庸开惯了车,哪怕堵得慌,她也只要眯一会儿就行,根本不需要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路上。而且,王庸那家伙很会讲故事和说笑话,几个笑话下来,堵车的闷气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平常那些惯例,早已经让她习以为常。可有些东西,只有在突然缺失之后,才会察觉到它无可比拟的重要xìng。
正拥堵着,闲的发慌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电话铃声突然传来。欧阳菲菲心情一喜,难道是王庸来电?
“菲菲,在那里呢?今天我请你吃饭,别说没有时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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