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好日子,他们不事生产,养奴蓄婢……”拓跋焘面无表情地说着,“可是,就是有那么多人愚昧地信奉他们,愿意供养着他们,即使偶然有人看到了真相,也不敢说出来。”
“因为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啊,连殿下你这个身份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咳,用。”明玕感慨地说道。
虽然拓跋焘心智成熟,但是很多人还是将他当小孩看,拓跋焘和这道人聊下来,觉得自己对他有好感,正是因为他虽会调侃,可并不把自己当儿童看,也不当皇族那样毕恭毕敬,让他觉得很舒服。
……
和道士聊了好半晌,外面响起了杜道生和杜凤皇的声音,拓跋焘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对他说道:“我回去和母后说,让她给你这里拨点婢女,我看你只有一个人,还要自己打扫卫生。”
明玕看了看自己那拂尘,有点无语,“……谢谢殿下。”
“不必叫殿下,特许你私下无人唤我佛狸。”拓跋焘一开心,如此说道。
“佛狸,这是什么意思呢?”明玕重复了一遍,唇齿间清晰而柔软地吐露出这两个字,好听极了。
拓跋焘脸一红,说道:“这是鲜卑语中狼的意思。”
“原来是音译,佛狸,真有意思。”明玕笑了笑,“佛狸,那我就不送你了。”
“嗯。”拓跋焘跑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明玕又对他一笑,五官温润柔和,与鲜卑人的深刻五官很不一样。
这时外面又传来道生的喊声,拓跋焘跑了出去。
和杜家兄弟一起急匆匆地赶到了法会,法会已经开始了,杜皇后无奈地看了拓跋焘一眼,拓跋焘也习以为常地龇了龇牙。
法会结束之后,拓跋焘吊着杜皇后的手道:“母后,你叫宫内那道教神堂里的供奉道人来给我讲经好不好?”
杜皇后:“人人崇佛,你偏要听道经?佛狸,我知道你因那事厌恶僧人,可是,天下人尚佛,他们只会想要也尚佛的王族啊!”
杜皇后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居然觉得儿子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但回神一看,虽无戾气,也是一脸不开心,她咬了咬下唇,“罢了,你也是几日新鲜,我命人将那道士唤来吧。”
拓跋焘这才重放笑颜,“我也去。”
杜皇后叫来宫人,命其听皇子吩咐。
出了殿,宫人问拓跋焘要去哪里,拓跋焘便说他母后允诺他把神堂里的道士带到自己宫中去讲经。
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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