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
“哦!确实有些热。”凌阳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也是紧身的T恤。发达的胸肌充满了雄性。
“凌先生,我看孟蝶对你不错,你俩是男女朋友么?”郑文芳说着话,把鞋子也脱了,蜷在床上,一边用手揉着脚,一边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我俩不是一个性格的人,我们是好朋友。”凌阳照实说道。这时,他才想起孟蝶去南济了,也不知道她适应不适应。
“哦!还以为你们之间会有些什么。咦?凌先生,你说你是懂医术对不对?”郑文芳突然间似有所悟的问道。
“是的,我家是祖传的宫廷御医,以妇科为主,美容保健什么的都不在话下。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凌阳这话还真不是吹,他家祖上不但功夫好,而且还真是御医世家,只不过在他爸那一代断了。但是,小时候爷爷给他看了很多关于医学的书籍。
“我……我有点难言之隐。”郑文芳说这话时,脸竟然红了。
凌阳听郑文芳说有难言之隐,心跳加速一阵。难言之隐本来就是一个充满诱惑的词。同时他似乎是明白了一点,这丫头喊他出来绝不单单旅游那些事儿。
“说吧。我也许能帮你。”凌阳道貌岸然的说道。
“我,我有些羞于启齿。”郑文芳斜倚在那里,脸羞的有些红。
凌阳心里一怔,还会有什么事情让一个拍过小片的女人脸红的。不应该啊!就说道;“医者父母心,你别把我当外人就行了。”
“凌先生,上次你说我手脚冰凉的事,我去医院查了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医生劝我不要再减肥了。我相信你的医术。”郑文芳诚恳的说道。
“芳芳,既然你让我喊你芳芳的话,不如你喊我阳哥吧,喊凌先生我也是很不习惯。”
“好的,那我就喊你阳哥。”
“芳芳,说吧,你不是说你难言之隐吗?不要紧张。”
“我,我那里有些痒。”郑文芳说完,头刷的一下就低下了。
“痒?哪里痒?”凌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里,就是那里了哦!”郑文芳低着头。她自己也挺郁闷纠结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小腹以下经常一阵阵挠心的痒,去医院检查了几次,都说有点炎症,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可就是不见好,最近似乎是越来越痒了。所以,他才找到凌阳,他真把凌阳当作是皇家御医了。当然,她这一次带凌阳出来,也不全是为了这件事。
“哦!那是不是有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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