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校的天鹅湖是很有名的,波光粼粼的水面中央修葺了个颇为古风的小亭子,两人走到小亭子中间,找了一圈天鹅。
结果这个时间点,天鹅也都休息了,靠在岸边把脑袋埋起来。
盯着看了一会儿,今天殷寻说的那个丑小鸭和白天鹅的事情一直在她脑子里回响。
他当时的眼神让她骤然便想到了自己高三时候在胡同口随手施救的少年。
那少年很瘦,很小,应当是初中生吧,看上去个头还没有长起来,被一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小混混围在胡同里。
谁还没有个英雄梦了,余意当时就冲了上去,说什么也不能给她家老余丢份。
奈何那时候她确实只是三脚猫的功夫,扭打了几个回合,险些跟那少年一起被按住,后来还是那少年像个狼崽子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捡了块砖头像开了大一样的疯狂乱砸。
一群小混混这才骂骂咧咧的退场。
事情太过于久远了,加上余意后来也没有再遇见过那个少年,以至于如今想起来,只剩下那一副倔强之中带些愤恨地表情。
那表情和殷寻今日的表情有一些重叠,这才让她无法拒绝殷寻用那种快要被抛弃的眼神问她能不能做朋友。
在亭子中间的凳子上坐下来,余意手肘放在石桌上,双手撑着脸幽幽的看着殷寻。
殷寻被看的有些心虚,也在她前面坐下来,“为什么这么看我?”
“说实话,你喜欢的当真不是男人?”
“……”
果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他拿余乐当作借口,报应这不就来了。
“我不那样说,怕是压根没办法接近你。”
余意捧着脸哦了声,这么说来,那次在酒吧里从酒保那里听来的话应当是乌龙了。
不远处不知道从何处飘来了个孔明灯,越飞越高,水中月一般印在水面上。
余意仰着头瞧了会儿,“我上大学的时候学校后面有一片荷花池,夜里的时候也经常会有学生去偷着放孔明灯。”
当时寝室里另一个姑娘还和男朋友特地溜出去放过,大半夜的,被闲着无聊到处巡视的主任逮个正着。
那段时间学校里刚好因为孔明灯而引发了一场不小的火灾,所以学校对此查的很严,这两人直接就成为了枪打出头鸟的鸟,和杀鸡儆猴的鸡,险些背了处分。
青春这玩意很神奇,经历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后来作为回忆,似乎哪哪都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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