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昀王府,就连相府,每年也收了不少礼,全部用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其实回过头来想想,楚知弋肖想皇位,没什么不好的。
“死了,不知道是成王发现了对方的身份暗中处死,还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追究过去的事情也没意义,夫妻俩又说了会儿话,脱衣躺下。
“今天的刺客是冲着我来的,她这次没如意,下次肯定还会来,等岁岁走了,我怎么办?会不会成为你的拖累?”
孟蝶不想逞强,她得为自己考虑,为连嘉颖考虑,也为孩子考虑。
连嘉颖也心有余悸,熄了灯,声音在黑夜里透出几分疲惫。
“等明天,我去找妹妹,先讨要两个护卫,等以后找到合适的,再还回去。”
“只能先欠着妹妹了。”
本以为他做官之后就能给妹妹遮风挡雨,但如今看来,他也太无用了些,总是去麻烦连穗岁。
“睡吧。”
他们这边熄了灯,另一边,成王赖着不走,说没地方住,他看中楚知弋的小院子,要留下来。
楚知弋跟宋靖为下了几盘棋,宋靖为打着哈欠告辞,连日奔波,他不能仗着年轻就损耗身体的精元。
留他们叔侄两个。
“皇叔兴致好,我陪皇叔下几局。”
夜色渐深,连穗岁左等右等,等不来楚知弋,披了件衣服跑到前院捉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睡觉?”
成王已经连输好几局了,但他不说走,楚知弋就陪着他下。
听见连穗岁抱怨的声音,他精神一凛,有些拘谨地站起来。
“皇婶。”
连穗岁从他面前经过,走到楚知弋身边,亲昵自然地把他面前的棋子捡起来丢进棋盒里。
“反正你身上的担子交出去了,明天我陪你下,今天不行,天太晚了,真该睡了!”
她把成王忽视了个彻底。
楚知弋瞥成王一眼,连穗岁这才像是刚发现他站着一样。
“稀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成王什么时候也这般讲礼数,知道见了长辈要起身行礼了?”
“连穗岁!”
成王脸一拉,被她激出几分怒火。
“这才对嘛,在京城怕被别人说嘴,有外人在的时候,你还装装样子,没别人在场,你对我本就没有恭敬,怎么突然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开始对我恭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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