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厂在第二年的秋天开始生产了,厂址就在我们村和镇公路的中间一块比较平坦的地面建设好的,村里有很多青壮年劳力都去那里打工了,乡亲们每年丰收的山果再也不用挑着担子去外面吆喝着出售了。
开业那天,县里领导来剪的彩。晚上刘总和强子在我家吃的饭,奶奶做了几个拿手菜,爷爷陪刘总喝了不少酒,刘总有点大着舌头说着大家习以为常的广东普通话:“大叔,我投资这个厂子不图回报,今后只要是这个厂挣到的钱,我都用在咱们村的建设当中,不为别的,就为四弟那两个字!”
刘总说到做到,此后几年不仅把镇公路到村里的十公里山路扩宽修成柏油马路,还把村里的破旧的小学校翻盖成四间宽敞明亮的砖瓦大教室,平整了学校门前的一块土地供村里的和邻村上学的几十个孩子作为娱乐、运动的场地。
事后强子说:“那几年刘总的生意顺风顺水,当时也在广州筹备自己的家用电器工厂了,投资这个罐头厂算是给乡亲们办了一件大好事,真的没有拿走一分钱利润,这个事情我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刘总好人啊。”
随着我的活动范围增大,院子里已经不够我淘气玩耍了,每天不是追的满院子母鸡上蹿下跳,就是把院子里摆设的我能搬得动的东西挨个挪位,自娱自乐玩各种游戏。满院子都是我的游乐场和战场,要不就是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不知疲倦的来来回回折腾,奶奶吼我的声音都没有我的腿快。
二姑比三姑回来的多,有时还住几天,毕竟离得近,来去方便。二姑来了我的玩伴军军哥就来了,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二姑就会带着我们去村口玩,这里有更多的小伙伴,我和孬蛋的友谊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的。
二姑一走,我就不能去村口玩,我就撒泼耍赖吵吵嚷嚷的叫奶奶带我们去。小叔这才又出现在了村口,我也能撒欢的尽情和小伙伴玩了。
为了能去找孬蛋玩,趁奶奶不在的时候我开始尝试着领着小叔偷偷去村口,我拉着小叔的左手在前走,小叔背着椅子跟着,等奶奶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那里了。我的童年就是在小叔无时无刻的陪伴下快乐成长着。
后来奶奶就不再约束我们了,村口基本没有车辆来往,又都是熟悉的乡里乡亲,谁看见我们来了都会伸手帮一把。
怪人就在那几天出现了。上午我和小叔来的晚,等我们到了的时候他早已在那里了,坐在大石头上抽烟了,独自一个人谁也不搭理。看见小叔来了就眼睛不离小叔,直到小叔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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