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我们那个时候玩的花样层出不穷,也没少闯下不大不小的祸事,没少挨家长的巴掌打屁股,打完依然我行我素。
我和孬蛋一个班,还有本村和邻村的十几个同龄人组成了一年级,学校总共也是几十个学生,也只有三个老师把我们所有的学生都管了起来。村里拿罐头厂的钱给盖的学校,在附近几个村学校是最好的,还有宽敞的操场。
孬蛋如果按村里的老人的辈分排,我应该管他叫叔的,可我不服气,我总是对孬蛋说:“我比你大两个月,你得叫我哥。”孬蛋是农历二月二出生的,整整比我小了两个月零一天。
孬蛋那里服气,马上还嘴:“哼,我和你小叔一个辈分,你得叫我叔。”
所以经常在放学的路上,看见两个小屁孩一边勾肩搭背往回走,一边猜着剪子、包袱、锤,这个输了就大喊对方一声叔,那个输了大喊对方一声哥,弄得听见的人们笑着骂两个没大没小的。
我和孬蛋什么都互不服气,别说辈分不服气,就连什么登高爬低,什么爬树快慢,什么捉鸟逗虫的都要分个你输我赢的,孬蛋是我童年除了小叔之外的另外一个最好的朋友了。
每天放了学背着书包一进家,先跑到小叔跟前和妹妹玩一会,搂着小叔胳膊撒一会娇,听见外面孬蛋和伙伴们的呼喊,就一溜烟跑出去了,奶奶的喊声就在身后飘荡。
母亲对我的学习抓的很紧,她总是对我说,我们当年条件不好,没办法也没钱认真读书,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现在除了好好学习,不能太贪玩,将来才能有出息。
我开始对于母亲的教诲是漫不经心的,一般都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完全没有当一回事。我真正开始努力还是在我上了初中以后的事情。
再一次看见瘸姑姑的那天,是我上学放的第一个暑假,天气最热的时候。
瘸姑姑那天是和他的春生哥抱着孩子来的,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小叔、妹妹还有我和孬蛋在院子里树荫下玩耍,我看见瘸姑姑风姿绰约的走进院子的时候,我马上就认出了她,我知道他和小叔没有成婚的事情后心里对她有气,小小的我不知道什么是终身大事,只知道她对小叔不好。
看见三个人进门,我没好气的对瘸姑姑说:“你来干啥?你不是跑了不理我小叔了吗?”
一句孩子话,把两个大人都说楞了,瘸姑姑楞完了脸上又露出了第一次来我家时候的甜甜笑容,说:“初一吧,你长这么高了?瘸姑姑就是专门来给你小叔赔礼道歉的。”瘸姑姑也没忘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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