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子看着、听着,心里明白了那天为啥刚哥不出手的原因了。心里想:这不是母老虎啊,是女武松!
刚哥又看着胜子说:“那天你没看出来,妹子对着树一阵拳打脚踢,外行看起来觉得没什么,可在我们看来,那拳法和力道一旦落在人身上,一定难以承受,不是受伤就是骨折。这么给你说吧,你听见树挨打的声音了吧,一般人击打不出那样的声音,那声音听着就恐怖!如果不信,你可以看看妹子的手。兄弟啊,你还得感谢妹子那天对你们哥三手下留情啊,不然你们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了。师弟,我所言不虚吧。”
师弟听了说:“师哥说的没错,妹子今天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胜子还真的低头看看小茹姐的手,看完就直砸吧嘴说:“这手上的老茧比树皮都硬吧。”
小茹姐也不再谦虚,知道自己瞒不过行家里手,索性直说:“不瞒几位大哥,在家练的时候,不是我手上缠布保护手,而是我爹用布把树厚厚包裹起来,怕我把树皮打烂了树就死了。我不能用沙袋,沙袋根本坚持不了一个月就被打散了。”
几个人听了都面面相觑,马上又端起酒杯,四个酒杯就碰在空中。
那天晚上,胜子摩托车开的稳稳当当把小茹姐送回家,到家都是半夜了。
等小茹姐下了车,胜子说:“女武松,啥时候还去镇镇他们?”
小茹姐说:“我也想和他们学习散打,等我再休班吧。”
胜子说:“哪天啊?”
小茹姐:“我两天白班,两天夜班,休一天,自己算去。”说完就进了院子。
胜子后面问:“今天是休班?”没听见小茹姐回答他。
罐头厂二十四小时都有人上班,工人分三班倒。
打那开始,胜子就经常带着小茹姐东奔西跑,家里人一直不知道这一对‘冤家’现在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
两个月后已经是冬季了,小茹姐那天一进门就拉着燕姑说:“燕姑,我刚从朋友那里学会了一套太极拳,我教会你,你再教小叔叔好不好?可以强身健体。”其实她的年龄比燕姑还大,没办法谁叫她辈小。
其实每次小茹姐叫她燕姑,燕姑自己都别扭,总是让小茹姐改口喊她名字就好,小茹姐说:“我不改,叫着顺口。没有规矩还行啊。那样你就什么事情都不照顾我了。”说完,自己先呵呵笑了,燕姑只好随她,自己不答应就是了。
燕姑在电视里看见过别人打太极拳,也知道那套拳法很慢,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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