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奶奶说:“年前我去看雯雯了,孩子在她爷爷家挺好的,雯雯现在也很忙,除了上学还上舞蹈课、钢琴课,小孩子压力不小啊。长得越来越像三丫了,本来说让孩子来家住几天的,可她爷爷奶奶把孩子寒假都安排的满满的。”
二姑就乐着说:“现在家家都注重孩子的教育,都想孩子有出息,在教育上不惜血本了。”
爷爷说:“望子成龙都是大人的心愿,多学点没坏处,只是累了孩子。”
张太爷爷是十五前回来的,张编剧和儿子一起把老爷子送回来了。
老爷子精神焕发,被儿子打扮的像是一个退休干部,到家就说北京是真好,就是不习惯,到哪里都不认识,自己不敢出去,出去了怕回不来.,不如在村里自由自在。
老爷子不仅爱说爱笑了,回到家就滔滔不绝,红光满面的样子,顿时显得年轻了不少,哪里还像八十多岁的老人。亲儿子也一定是尽心竭力的照顾他,张编剧说:“我爹年前就要回来,是我一直劝他过了年回来住的,这不才过了年,就回来了。”
张编剧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形玉石印章,对爷爷说:“我看康康画得不错,没带啥好东西,就想给孩子做点事情,以后让孩子画完了就盖上这个,早晚用的上,我就请人家刻章师傅刻了两个字:康康。我觉得这样挺好。”
说着拿出印泥和一张纸,一个两厘米见方的红色印章就印在纸上,‘康康’两个仿宋字体雕刻的及其精致,包括那块细润白腻的玉石,看来张编剧是下了功夫的。虽说他没说价值,爷爷对这个也是一窍不通,就知道问张编剧也是不会有答案的,索性不去问他了。
康康就欢喜的不得了,张编剧给他的时候,还简单教他怎么用,他拿起来就往自己以往的画作上盖,印章就是胡乱盖,有的甚至直接盖在画作的脸上。
张编剧就笑着帮他纠正,几次之后康康就知道了正确位置,打那以后,每画好一张,康康就认认真真的盖上自己的大红印章。然后才斜着眼睛看自己的大作,嘴里还不时‘嘿嘿’着。
春暖花开,大山又被绿色覆盖占领了,肃杀的冬天过去了,满山生机盎然的小草树木都被春风吹的蠢蠢欲动,争先恐后的发芽生长起来。
人们都已经脱掉厚重的棉衣,也变得精神抖擞起来,浑身也爆发出青春的活力。
胜子自从买了这辆二手车就更勤快了,每天除了接送几个人上山,还在停车的时候在车的前挡风玻璃钱竖着一个牌子: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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