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雪花,就只看见鼻子里呼出来的哈气白烟。
旁边是一条要是站起来的话比他还高的狼狗,也背着一个斜挎着的小包袱,同样浑身披着雪花,,吐着舌头冒着白烟。
身后雪地里是长长的一双脚印和四个爪子印,一直从家门口到远远的村口。
爷爷就赶紧说:“快进来,快进来吧。”
这些年来家的各式各样人物爷爷也见的多了,现在连问找谁都不问,干脆先进家再说话,何况现在外面飘着大雪。只是爷爷纳闷的是没看见大人啊,刚才说话的大人那?莫非就是他?
来的半大‘孩子’又开口了还是那个成熟的声音。这回爷爷听清了,和成人的声音比较还是有点区别,里面还夹杂着童声:“叔啊,这里是小四的家不?”
爷爷回答是的,还没等爷爷再说。来人就快人快语地说:“哎呀妈呀,可算走到你们家了,这一路可累死我了。”一口地地道道的东北口音。
爷爷忙说:“那就赶紧进屋,有话里面慢慢说,这么大的雪你咋来的?”
来人对着大狗说了一声:“大吉啊,快把身上的雪整整,咱别脏兮兮着进家。”
名叫‘大吉’的大狼狗听话的扭动身体,把身上的雪花大部分都抖落下来,才抬腿随着主人往里面走。
到了屋门口,半大‘孩子’又对‘大吉’说:“我帮你卸下包袱,你就门口呆着,别吓着人家家里人。”
那‘大吉’听话的任他卸下包袱,一下子就卧在门口了。
来者就进了屋门,他利索的把包袱顺了下来,爷爷要帮他,他说:“叔啊,不用帮我,早都习惯了,包袱就放门口吧,走了一路怕湿了。”
爷爷说:“放里面炕上,也把它捂干了。”来者回答:“不用,里面还包着塑料布那,就包袱皮湿了不碍事。”
他再抬起脸又摘下棉帽子的时候,爷爷才看清楚他的长相,那是一张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的脸,看相貌应该在五十岁上下,满脸皱纹,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张饱经风霜的红紫脸庞,摘下帽子后,露出一头白多黑少的花白头发。
身材和头颅不成比例,头大身子矮小,四肢也短小,比个头差不多的孩子要粗壮很多,走起路来还有点‘罗圈腿’。
来者很健谈:“叔啊,您老别嫌弃啊,我冒昧着就来家了。”
爷爷笑着说:“别说客气话,来的都是客,咱家又不是皇宫内院,谁都可以来。”
来者坐到小板凳之后,看着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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