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整天鞍前马后跟屁虫一样围着新局长的副局长接替了我。
我这个堂堂土地局的副局长现在就成了摆设,上班整天无所事事,除了看报纸、喝茶,前来请示工作和安排的都没有,配发的手机还有办公室的座机一天都不响几次,我彻底被架空了。
爹,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是那吃闲饭不干事的人吗?我是看见困难躲着走的人吗?
那些日子我苦闷、烦恼、压抑,我就在想:是我和这个社会脱节了?还是我不适应这个时代了?还是他们被眼前的金钱迷惑住了?还是觉得这样没人能管的了了?
我想到了在前线的日日夜夜,想到了倒下的和负伤的战友兄弟们,那个时候不难吗?面对的是无比凶残的敌人,面对的是枪林弹雨,面对的是时时刻刻都会牺牲、负伤,我们当时都是十八九、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我们班最小一个才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他就对我说过:班长,如果我光荣了,我没别的要求,只想让你去我家一趟,告诉我爹,我没有哭鼻子,没有腿软上不了战场,我是迎着子弹冲上去的。
后来他负了重伤,是我背着下了山,路上告诉我,他从小胆子小、爱哭,他爹总骂他没出息、胆小鬼,现在他再也不怕别人这么说他了。
想到这个少了一只胳膊的小兄弟,我的思绪真的被堵住了,我现在这么就没办法面对现在的艰难困境了?
我一开始也想到要把这些不正常的现象向上面反应,让上级了解局里和基层的真实情况。
就在我逐字逐句的考虑怎么把情况如实写出来报告的时候,那三个给我赞许的同事来找我了,和我谈了很多,说了很多知心话,我得知他们三个早已把报告递交上去过的时候,就问怎么样?他们无不摇头说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我沮丧了、畏缩了,又把自己写的报告放下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年底,当我又一次看见明里暗里送钱送物的人们忙忙碌碌进出办公大楼的时候,我愤怒了,彻底愤怒了,我不能在容忍这样的乌烟瘴气和歪风邪气如此毫无忌惮的蔓延下去了,我一个军人出身、受教育多年的领导干部,岂能就这样看着他们这样贪污腐败,肆意妄为践踏政令和法律,我毅然决然拿起笔连着写了两天,分成三份就邮寄出去了,我的心也随着报告寄走了。
我也做好了他们打击报复的准备,无非就是再上一次没有硝烟的战场吗!不信党纪国法还真的拿他们没办法。
信是寄走了,我就在急切的盼着消息的回传,一直就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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