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麻药逐渐失去作用,我的手痛的厉害了,我忍不住就开始哼哼起来,越来越痛的厉害,我就开始大声哭叫起来,冬冬怎么劝也劝不住,医生说不能再用麻药了,只能吃止痛片。
那一夜我一点没睡,直到感觉疼痛不怎么厉害了,才迷迷糊糊睡了。
第二天,我痛得不是那么厉害了,应该是吃了止痛片还是加了量的起了作用,我就一直要求去看看叔叔,冬冬爸没办法就带着我去了,叔叔的伤比我重多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还在昏迷,头上裹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紧闭着的眼睛,我又开始哭着喊叔叔,叔叔不理我。
冬冬爸告诉我,你叔叔看见你受伤了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我们拦也拦不住,只好一起冲上去,你叔叔这次真的发了狠,逮住那个掰断你手指的家伙就打。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叔叔靠着一股猛劲刚开始沾了一点便宜,后来那家伙回过神来,拿起地上的砖头劈头盖脸朝你叔叔砸,你叔叔摔到在地上了还往头上很砸,我们就求他,他看见你叔叔不动了才住手,几个人就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还说下次再看见我们还是打!
等他们走了才把你们叔侄来送到医院,还说我的手真的废了,再也伸不直了,你叔叔比你厉害,医生说颅内出血很严重。
后来我就一直陪在叔叔身边,他中间就醒来了一次,含含糊糊对我说:小雨,叔叔错了,没听你爹的话,没听你娘话,我自己没听话还把你也带进来了,小雨,叔叔要是死了,你可咋办啊,对不起你爹你娘啊。
最后又说了几句:浪子回头吧,浪子回头吧,这是你娘经常说的话。说完又昏迷了。
第四天,就是大年三十的下午,叔叔死了。
冬冬爸就赶紧带着痛哭着的我离开了医院,我们怕警察,怕问为什么。
当天,冬冬爸带着我们离开那个城市,那个令我伤心万分的城市——东南市。一路上,冬冬爸说没事小雨,你还有左手,你还是能干活的。
我养伤养了十几天,换药都是去小门诊换的,我心里一直在想了,我该怎么办?是继续干下去还是回家?回家?回哪里?哪里是我的家?
当我反反复复琢磨‘家’这个字眼的时候,小四叔叔给我写的字和叔叔最后给我留下的话惊醒了我,我想到咱家,想到了那几天我在这里看到的一幕幕情景,我觉得我应该来这个家。
我又想了两天,就把不想干了这个想法告诉了冬冬爸,他又劝了我好久,我当时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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