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孩子,锦初完全没有“争家产”的这个意识。
她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手里究竟有多少东西。
她只知道,爸爸妈妈一直说,她和哥哥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爸妈对他们的爱是一样且平等的。
那么,为什么哥哥有的,她不能有呢?
明明爸妈不是这样说的呀。
松寒用手捂住锦初的耳朵,想了想,又把初念一把拽了过来。
“因为她在狗叫,锦初初念,你们只需要记住,家中长辈对我们四个的疼爱是一致的,所以不要听别人说了什么,我们只要知道,不论是爸妈还是奶奶,都平等地爱着我们就可以了。”
被当做狗叫的人立刻扯着嗓子吼道:“还是在京市上学的孩子呢,张口闭口就是脏话,这素质,还比不上咱们村儿的孩子呢。”
“至少我儿子知道不重男轻女,再看看你那面目狰狞的样子,难道松寒说错了不成?”
“你这么介意我对女儿好,是因为你在娘家的时候一定没受到过疼爱吧?也是,瞅你这样子,也不像是被人疼爱过的,所以才会嫉妒我家锦初和初念能跟哥哥和弟弟一样吧?”
“我不管别人家是什么样的,在我们家,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得到的都是一样的,不偏不倚。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谁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还有你,要是再敢狗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徐婉宁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柔好说话的,村里人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
明明没有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但是大家就是能感受得到,她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走,咱们回家去,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徐婉宁左右手分别牵着耕鸣和初林,带着几个孩子回家了。
到了屋里,感受到炭火的温度,冷热交替下,徐婉宁的胃里又开始翻涌着酸水。
她捂住嘴冲到外面,但干呕了好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松寒见状,急忙倒了一杯热水端给徐婉宁。
“妈,您看起来好像不大好。要不我去找田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徐婉宁摆摆手,喝了口水漱口,虚弱的说道:“我没事儿,就是晕车的劲儿还没有缓过来,过一会儿就好了。”
好在想吐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回了屋里。
“锦初初念,我再跟你们重申一次,在咱们这个家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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