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青乌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
“那你去救回寰和可知子啊,你不是蛮欣赏他们的嘛!”陆然马上跳脚。
“你不是有那个好人许翚去救了嘛!”青乌也不甘示弱,“一晚上的好人好人好人,先生先生先生,我都要听吐了!”
“噢!我懂了,你这是嫉妒!”陆然报以讥笑,“你嫉妒人家不仅正气,而且神通广大,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我的爱戴!是这样的,我懂了,你嫉妒!”
“自作多情的蠢货,我只是不愿意为了两个食材去冒风险而已。”也不知青乌是在嘴硬,还是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啊喂,啊喂,啊喂!你……你你你居然还想吃我的朋友!”
“吃你的朋友怎么了,哼哼,我现在还想吃许翚,还有那两个童子,啧啧,不过那两个童子其实也有些老了!”
“我呸,被人家活捉了,还反过来说要吃人家,真是不害臊的一个人!”
“呸呸呸,你才是人,你全家都是人!”
……
一个无心却多问,一个不愿也不管。
陆然与青乌的日常互怼,不过这次发生的地方,是在一朵梨花中。
纷离镇这个季节,最常见,最不引人注意的东西。
所谓“清风时入户,几片落新衣”,然而这却是许翚送他们出画,下山,回客栈的交通工具。
紧随他们的另一朵梨花之中,许翚三人,却是多少都有些忧心忡忡。
此时是新历一一四六年,南历七三四年,距离太耳南北全面开战,还有五年。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蓝童子实在按捺不住,问道。
“先生,我也有一事。”红童子点点头,跟蓝童子交换了一下眼色。
“一个一个讲。”许翚放下手中书,是一本《缘,不可妙言》。
蓝童子蓝甫问道:“先生,我们此行,本就是循着陆然身上‘摘星手套’的气息而来,但是关于月玄小师妹的去向,为何先生一句也没有问他?”
“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他那妹妹陆青,所言都属实。我们找了这么许久,凭着那一丝气息,找到了这里后就彻底断了,也正是说明摘星手套和小月玄都已经不在太耳了。”
“所以那虎妖真的带月玄师妹去了太乙吗?去了太乙,我们就只能束手无策了吗?”红玄和月玄,名字都带一个玄字,平日里也是非常要好。
“是啊,太乙之凶险,千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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