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护着你没错,但是我要发火动你,你不死也得掉层皮。”
韩谦忙着后退一步,弯腰道。
“韩谦!”
韩谦挠头笑道。
满脸通红的韩谦对着老院长竖起大拇指。
老院长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豆扔进嘴里,冷漠道。
“我他妈不喜欢你这种在法律边缘打擦边球的东西!”
话音落,剩下的半斤白酒被老院长拿起重重的放在了韩谦的面前,程锦见此开口道。
“差不多就行了,孩子累,还是喝过酒来了,这一点东西都没···”
老院长怒道。
“程锦你闭嘴!累?比他累的人太多太多了,他韩谦配喊累?喝了酒,拿诚意说事儿,答不答应看事儿!”
程锦还要开口的时候被韩谦抬起手制止了,拿起酒瓶后韩谦对着程锦笑道。
“没事,这玩意和喝水有什么区别啊!”
话音落仰起头举起酒瓶对着瓶吹。
韩谦喝了很多年的酒,这是他这半辈子里觉得酒是最难喝,最难下咽的一次,每一次吞咽就是在吞咽着滚烫的热水,像是在吞咽着银针一样。
辛辣的烈酒冲洗着喉咙,填满了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胃。
一瓶酒韩谦喝了很久,放下酒瓶的瞬间韩谦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挥手给了自己两耳光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几秒钟后韩谦清醒了,嘴角流出一抹鲜红。
大口饮酒,以鲜血做菜。
老院长看着韩谦嘴角流淌的鲜红,皱起眉头站起身,冷声道。
“不知道你在拼什么命,韩谦我他妈这辈子没像讨厌你这样讨厌过一个人!滚开,别他妈挡我的路。”
韩谦忙着让开身子,对着老院长弯腰行礼。
“我··我送您。”
“滚犊子。”
老院长摔门离开包厢,程锦瞬间站起身冲到韩谦的面前,抱着摇摇晃晃的韩谦,韩谦转过头对着程锦咧嘴道。
“喝多了,啥结果。”
程锦叹气道。
“我已经给他透露了一些事情,他心里也大概明白你今天过来是做什么,欧洲企业现在碍于陈强的父亲不敢起诉,担心会败诉,你找老院长给你吃个定心丸?对吧!”
韩谦用力点头,程锦再道。
“血怎么回事儿?”
韩谦咧嘴一笑,满口鲜红让程锦的心都要碎掉了,可这孽障竟然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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