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黑丝袜,双马尾。
大王从离开楚岁之后就彻底放飞了自我,什么职业装已经和她没有了任何关系。
推开法务办公室的门,大王拎着一把油锯走进办公室,看着坐在办公桌点着台灯认真工作的女人,大王走上前笑道。
“为什么不去参加我家殿下的拍卖会。”
田言抬起头看向大王,放下手指的钢笔正色道。
“我为什么要去参加韩谦的拍卖会?我是衙门口成员,我的身份我的职责都不允许我出现在这种场合,我身为衙门口成员,我要以身作则,而且我一个衙门口的小公仆,我去拍卖会能买得起什么?告诉韩谦就不要为难我们这种社会底层奋斗的可怜人了。”
女人面对女人。
大王挑眉看着田言,她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拉响油锯,办公桌上的文件被一分为二,大王身子微微前倾,甜美的脸蛋浮现狰狞,大王低沉道。
“我一直认为我没有心,我才不管你们是公正廉明还是贪官污吏,可我听到这一番话从你田言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刺耳啊!你的身份不允许你出现在拍卖会,但是不耽误你买奢侈品是吧?你田言是底层奋斗的可怜人?你嘴里那个底层奋斗的可怜人被你逼死了!”
田言看着桌上的电锯,看向大王,冷漠道。
“伱再这样下去我要报警了。”
大王被气笑了,关掉刺耳的油锯,嗤笑道。
“原来你也知道报警啊!当年被你逼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也这么想过?可你给她机会了么?她原本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有属于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做的?你看上了他的男人,你伙同她的男人制造了一场意外,你是不是忘了你当时都做了什么?我现在可以给你回忆一下,你在医院里告诉这个女人,如果她不放弃离婚,放弃手中财产,你就让她落下终身的残疾,让她死在医院里面,对吧?”
田言冷漠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王点头。
“是!毕竟最后那个女人还是死了,绝望的自杀在了医院里,当着你的面子,她最后的要求很简单很简单,她只想要自己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可你为了避免让你的情夫付抚养费,掐灭了她对生活的最后的希望,你说她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报警?”
田言低下头冷漠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在工作,我现在请你离开。”
话音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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