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个位置让他们任何一人来,都不至如此多悲事,仅让我作一炼丹士,朝起服气,暮宿山间最好。”
“可是当年我服下这气了。”
李玄宣轻声道:
“何至于此!”
李曦明笑了一声,低声道:
“大父可曾记得,昔年我前去萧家,曾为酒色所误,引得父亲大失所望?”
李玄宣只默然点头,老头在孙子这般坦白式地流露中乱了阵脚,忍不住怀疑他前去突破形同自裁,满心的话语却不能说。
李曦明却抿了茶,像是饭后谈到一些趣事,低声道:
“那女子其实是个闺秀,我次次去见她,总是心中火热,可每每解了裤头,遂开始发愣,脚底发寒,惶恐不能自持,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可我依旧次次去寻她,每每惶恐而不能,最后干脆不解裤头了,摸索一二便离去,她渐不甘心,取了灵酒灌迷我,待我醒来,发觉不可收拾。”
“所以峻弟那时问我,我说我不知道。”
“后来我突破筑基,醒明旧记忆,那日之事重现脑海,我惶恐若此,醉酒之时竟然紧拽裤头,不敢松手,她努力一二,却掰不开我的手。”
“灵布坚韧,她以剪子剪不去,只好自解了衣裳作了局,背后是谁指使,或是她自为之,事情不成,早无人计较。”
他如今贵为筑基巅峰修士,却毫不畏惧地说起此事,轻声道:
“阿爷,我却没有机会和他解释了。”
李玄宣被这事镇在原地,始终没有开口,呆呆地望着他,答道:
“为何不同我说…”
“已经没有意义了。”
李曦明侧目看向一边,轻声道:
“我是个有心无胆之人,庸懦了大半辈子,如今不是了曦明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我家尚无冲击紫府而陨落之人,今从我始。”
这青年从位上起来了,李玄宣神色复杂,一路被他送到了殿前,尚未反应过来,声音略有颤抖,老人开口道:
“曦明…平儿他…不曾怨过伱。”
李曦明听得一顿,没有应他,到了殿前,恭恭敬敬地向老人行了大礼,三拜九叩之后,恭声道:
“大父,多加保重身体。”
他起身化作明光,不敢多望老人一眼,飞向巫山去了,余下李玄宣坐倒在阶前,白须哆哆嗦嗦一连出了好几口气,这才缓和些。
天色已晚,老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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