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是猪油蒙了心!也罢,就让他试试吧!”
白药王纵横商场多年,杀伐果断,人送“药王”美称。唯独对家中老婆女儿,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委曲求全。
方飞浪龇牙一笑,“我诊金很高,不知道白药王付不付得起?”
“少废话!你能治好我女儿,就是要我半副身家,我也绝不含糊!”白药王话锋一转,语气凌厉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治不好我女儿,天王老子的面子,我也不给!”
“医治有缘人,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能治好,还请白药王放心!”
方飞浪重新拾起眼罩,掸掉上面的浮尘戴好。再次拿起银针,替白美人施针。
白家二老站在一旁,眼睛都不肯眨一下,生怕女儿出意外。
出身药材世家,白药王多少也懂得一些医术,起码的穴位认知能力还是有的。
但见方飞浪这一针针扎下去,都是些关乎性命安危的要紧穴位,吓得他后背起了一层白毛冷汗,有心出言阻拦,又见女儿那般坚定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
这边方飞浪正施着针,那边丁申医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五盐”买回来,放进专门药浴的木桶里,又命人在木桶下边升温,提高桶内温度。
这样熏蒸治疗法,在治疗霍家老太太时,曾经用过一次。因此,丁申医对这种治疗方法,也算是信手拈来。
准备完这一切,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再重返卧室。
刚刚为了库房里的草药,已经和白药王正面钢了一回,闹了个大红脸不说,还差点动起手来。
事后,丁申医也觉得脸面上过意不去。
这要是让舅舅知道,他和未来老丈人动口,还不剥他一层皮?
思来想去,丁申医在外面徘徊半天,一直没敢进去。
半个小时后,针灸完毕,换好浴袍的白美人,随同父母、方飞浪一起,从卧室来到客厅,按照方飞浪的吩咐,坐进木桶之中。
“我刚替你用银针通开经脉,辅以五盐熏蒸,可让你鳞甲化的角质层,迅速蜕皮。一个小时后,服下药汤,再继续熏蒸半个小时,即刻出桶,一刻不得耽误。”
方飞浪交代完毕,又补了一句,“稍后,病患蜕下来的鳞甲,用粗布包好,我拿回去炮制入药,可作第二次治疗用。”
想了想,交代得差不多了,方飞浪这才和丁申医一起出来,坐在庭院之中,看鱼赏花,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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