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远山有些不高兴地看过去,心里十分不爽!
女儿从大荒西山回来后,整日以泪洗面,伤心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还天天吵着要回去找方飞浪。在听说大荒西山被炸毁之后,又吵着要殉情。
自家的好女婿,竟然因为被关进拘留所里,和家里失去联系?这也太废物了!
属下被逼无奈,“白嫖”两个字脱口而出,紧跟着又把打探到的事情经过,事无巨细地详述一番。
听完他的话,宁远山勃然大怒道,“带我去见他!”
“是!”
黑衣属下不敢迟疑,当下开着车,载着宁远山,来到金陵市港口附近的拘留所,见到胡子拉碴的方飞浪。
和之前那个瘦削英俊的年轻人相比,眼前这个满眼忧郁的肥腻大汉,着实让人感觉油腻。
拘留所的伙食这么硬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宁远山开口道,“小浪!你怎么进来的?”
时隔多日,再看到自己那个穿假名牌的老岳父,方飞浪一脸平静地说道,“这里作息规律,没人打扰,很适合思考人生。”
“……”
宁远山被噎得说不出话,半天才拍着桌子骂道,“你知不知道,冰冰从大荒西山回来之后,整日以泪洗面,眼看着就要死了!你还在这里思考人生?你有什么不能回家思考?你知道全家人,都在担心你吗?好歹你也是当爹的人,连女儿都不管了吗?还有你的养父母,也天天为你的下落不明掉眼泪!”
耳朵里听着岳父的训斥,方飞浪抓了抓胡子拉碴的下巴,一脸认真地点头道,“这些我都猜到了。”
“那你还不回家?脑子叫驴踢了?”
宁远山被气得够呛,恨不得一耳光扇过去才解恨!这臭小子,怎么和自己年轻时候一样混账?
“我没法面对冰冰!”方飞浪低头道,“要是让她知道,我跟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可能会比现在还难过吧?她……现在已经知道这事了吧?”
逃避不能解决任何矛盾,但是逃避可以让混吃等死变得理直气壮。
在拘留所这段日子,方飞浪想通了很多,包括竹简上记载的那些“天机”。唯独想不起来,消失的那部分,关于萧幼怜的记忆。
萧幼怜是谁?她长什么样?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关于她的那部记忆,为何会消失?
这些问题像毒隐一样,整日纠缠着他,让他拿得起,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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