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炼金术,一边学着人们崇拜的样子,寻找心中能够压制住恐惧的,真正的信仰。
秦洛靠在自己的座位上,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回忆起以前的自己,不自觉像以前那样,轻轻地把手扣在了一起。
请叫我的声音不要被风听到,请叫我的世界永远都没有光。
请山的魔王,分崩离析,将那骨与肉归还,叫地上的人们互相背叛,叫死人之国的人们舞蹈。
请海中的利维坦再不能结起坚冰,叫他与他的兄弟反目,让陆地上的火焰吞噬一切。
请暴怒的君主饮下欺骗与背叛的毒药,叫他的罪失去控制,叫他的罚如期而至。
请白色的恶魔尝尽世间的谎言,让祂耽于愚昧的乐趣和欲望,让祂永不能超越自己。
请让死人指甲做成的黑船永不能抵达世间,让那崩坏的山峦撞碎它,让那失控的烈火烧尽祂,让祂血流满冰面下的海,让祂的秩序失控,让祂的术法再也不能造物。
是向谁祈祷呢?她也不知道,或许没有谁,她只是这样一天一天心惊胆战的活着而已,靠这一份恐惧和消灭恐惧的执着,支撑自己拥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要将这一切都实现,她要救她自己,她就是她自己的天之使者。
“拯救一人就是拯救全世界。一个若赢得世界,却失去自己的灵魂,即自己的良心,对他而言又有何用。”
秦洛轻声念出了圣经的话,轻轻的合上手,漫不经心地划了一个十字,爱挑剔的福金哇地叫了一声。
她画反了,但应该是故意的。
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人,但她救的一直都是世界。
救得了她,就救得了秦离,秦离是她灵魂的一部分,无论发生什么,她和秦离永不分割,永远无法分割。
此时的秦离正在遥远的东方,看着熟睡的绘梨衣若有所思,或许是在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他望着远方的灯光出着神,海姆达尔也懒得再去感应这家伙在想什么。
模糊的影子都动了一下,或许是在微笑,这个也算是活了几百几千岁的龙王,看起来跟另一位丝毫没有要心意相通的迹象。
它感觉到在远方,有一个执着的灵魂,从很多年开始,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祈祷”,用自己的言行兑现自己的道。
海姆达尔闭上眼睛,像它最初诞生之时,用它当时对着尤克特拉希尔那样虔诚的感情,在心里默念。
造物主啊,望你不要醒来,望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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