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那样的,跪着伺候人。我想想啊,就心疼。”
沈老夫人又问:“仓儿这孩子,不会再影响真真了吧?”
“别问了。有些事,越说越是糟心。”
沈老爹皱了下眉头,说:“一个个的,就不知道让人省心。”
不让人省心的沈沛真——
呆呆站在牌坊下,任由寒风吹拂着吹弹可破的粉面,就这样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
要不是凤家父子的出现。
这只金钱豹此时肯定在绣房内,有气无力的哀鸣着,左摇右晃的希望能摆脱猎手的追捕。
听听呢?
她真想跟着崔向东一起走,却只能留下来,百无聊赖的样子,倚在牌坊上看着夜空出神。
沈南岳在不远处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看一眼小妹,眼里带着无奈的心疼。
起风了。
是南风!
尽管听听尝试着用舌尖舔了下牌坊立柱时,依旧马上粘住,但终究是春节已过。
一缕无形的南风——
在越过千山万水后,终于杀透了刺骨的北风防线,吹响了春天的号角!
崔向东的车子,也终于在深夜十一点时,停在了萧家老宅的门前。
早就等在门前的萧错,冲过来打开了车门。
这孩子终于意识到,她究竟做了什么事。
怕了。
她是真怕了。
“向东哥哥,对不起,我,我。”
刚把崔向东带进门洞内,萧错就钻到了他怀里,娇躯轻颤着道歉。
“没事没事。”
崔向东抬手把她抱了下,说:“别担心,有我呢不是?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运作得当,那就是一桩美谈。”
嗯。
你先进屋。
那个老娘们正在生气。
我去给你准备点夜宵,耐心的等你哄好她。
萧猪猪从他这儿觅得安全感后,心中顿时踏实了很多,抬手推着他来到了客厅门前。
“自己闯祸后,却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我。这是多么好的妹子啊!”
崔向东暗中感慨着,推门走进了老宅客厅。
老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这是历代萧家主,才会有资格居住的院落。
萧老现在可算是想开、看开了,在卸任家主后,就去了别处安享晚年。
宅子虽老,却铺设着地暖,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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