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毫不分说的打了起来,拳脚生风,一招一式都是奔着杀人去的。
这个时候,项梁则是带着子庶从前堂走到了后堂。
他听到了哭声,脸色一尬。
招招手唤来一个家仆,项梁小声的问道:“吴句......又被气哭了?”
“啊,项大人......是的,这都这个月第三次喽。”家仆的脸上带着唏嘘,“两位公子是真......唉幼,反正项大人你,稍微管管他们两个吧。”
项梁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一声,彷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叹出来一样,血压明显的蹭蹭上涨。
他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们......又去演武场了?”
“唉是,您快去看看吧。”仆人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摆了摆手让仆人离开,项梁转身看了一眼子庶。
子庶浑身一激灵:“大人,我记得刘富商再找我的时候,说是让我回来给您的两位公子教习文化,该不会......”
“......”项梁的嘴角抽了抽,“你先跟我来,其他事待会再说。”
“我——”
“过来!别想跑!我跟你说,他们两个就是项羽和项安,你跑不掉的!”
“不是大人我,我没想跑啊......”子庶虽然嘴上那么说着,脸上的表情却相当微妙。
同为项梁的食客,他和吴句自然是认识的,关系不怎么样,吴句在他子庶看来是个只会献殷勤的人,见识倒是还好,根本就聊不来。
但是,但是那个善于交际,委人以笑的吴句,竟然能被气哭?什么样的人能把吴句吓哭!?
卧槽想想就吓人好吧,这两个公子——
还没等子庶继续想下去,他就被项梁拽着向着后面的演武场去了。
哭泣声中,似乎多了一丝惨叫。
......
厐山,山君洞府。
那山君趴在洞府的青石地上,已然现了原形。
那是一只长三丈多的斑斓大虎,正趴在那里气喘吁吁,已经睡着了,似乎是在做梦的样子。
山君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浊玉,只见那玉上刻画着一个大字。
吉。
那山君后背高耸,一沉一浮,睡得极不平静。
他在梦中似乎看到了,看到了些什么。
那是一个人,一个男人,须发皆白的男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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