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小两岁,可做出来的事情像是比我小十二岁一般,孩子行径。”
“能做一个任性的孩子,也是好事,总归是你们家中能由得她任性。”
祁语宁轻笑道,“你快走吧,别让林江与秦峰等急了。”
陆泽离去后,祁语宁便让立春准备了一些上坟所用的祭品,去了一趟祁家的陵园。
祁语宁刚到祖父的坟前,见着一道穿着紫色蟒袍的身影,细细一看,竟是太子。
祁语宁刚想要离去,便被太子给叫住了。
“语宁。”
祁语宁只得上前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赵崇望着祁语宁眼中对他的提防道:“你还在因为那天孤醉酒误进了你的房中,而对孤疏离?”
祁语宁抬眸望着赵崇道:“此事臣女早就忘记了。”
赵崇轻笑道:“是吗?看你的神情可不像是早忘记了,那日的确是孤吃醉了酒,不是有意进你房中的,这些日子孤也懊悔不已,只觉得有辱了你的清白……”
祁语宁道:“殿下言重了。”
赵崇拿着纸钱俯身点燃道:“父皇特意命孤来参拜祁老王爷,老王爷离世时,你还年幼,不知你可否还记得祁老王爷?”
祁语宁对爹娘的印象模糊,对祖父的印象是深刻的。
爹娘走后,祖父一夜白头,打下北漠班师回京的时候,还留着一口气,叮嘱了祁语宁与祁宇安许多。
他们两兄妹,能有今日,也多亏了祖父临终前的部署。
赵崇望着祁语宁道:“祁老王爷是大盛的良将,孤一直对祁老王爷心生敬佩。”
祁语宁将木盒之中的祭拜之物摆在了坟墓跟前,拿出手帕来给祁王墓碑擦拭着,“祖父的确是令人敬佩。”
赵崇道:“那日孤进你闺房之事,的确乃孤的不对,损了你的清白,孤这几日一直想好好弥补你。
如今太子妃已定,可太子侧妃还未定……语宁,孤想封你为太子侧妃。”
祁语宁震惊地看着跟前的赵崇道:“殿下,您胡说什么?我已与您的外甥陆泽定亲,用不了多久,我得要叫您一声舅舅!”
赵崇道:“灵灵并非是你与陆泽的孩子,孤已命人记过你十四岁到十五岁时候出席宴会的场次,你几乎每个月都现于人前,绝无可能有孕,若孤没猜错的话,灵灵与你嫂嫂长得如此像,该是你的侄女儿吧?”
祁语宁皱眉道:“灵灵就是我与陆泽的女儿,殿下,您今日此番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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