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在里边听着黄费的话语,陡然间有些想明白了,为何沈念会被如此诬赖。
外边,陆泽对着黄费道:“黄二少爷,小僧收了沈家一大笔银子,要为沈念洗清罪名,如今还有要事在身,查找真凶要紧。”
黄费道:“你这小妖精,跟了本少爷,还愁没有银子吗?”
陆泽松开了自己的手,不再被黄费占便宜道:“这里沈家人都还在,若是二少爷真能给小僧万两银钱,不如还是等三日后再说。”
黄费打量着陆泽的绝色,“美人是得多等等……”
黄费道:“那大师好生休息。”
黄费带人离去之后,陆昀鄙夷地看着陆泽道:“大哥,你刚才怎么这么恶心呢?那个黄费竟然如此无状!你们还说我纨绔,我比起他来可不要太正人君子!”
祁语宁从里面出来,看着陆泽的大手道:“你赶紧洗手。”
陆泽浅笑地过去倒水洗了手,对着祁语宁道:“先前我还好奇,为何要用通奸这个理由谋害沈念,如今倒是明白了。”
祁语宁点点头道:“秦家还真的是毒辣的很。”
陆昀一脸茫然望着陆泽与祁语宁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明白?”
祁语宁道:“大盛节度使都是世袭制,除了朔方节度使一直都是沈家寻人当以外,其余几个节度使都是有长子嫡孙继承!像黄涛的节度使之位本该是由黄瑞继承,黄瑞有子而死,就是该有黄瑞长子涵哥儿继承节度使之位。”
陆泽点头道:“这以沈念通奸为借口,拿涵哥儿的血脉说事,这黄涛必定会把节度使之位留给二子黄费,而非是黄瑞长子。”
陆昀明白了过来,“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杀了黄瑞的是黄费吗?”
陆泽道:“也不过是猜度而已,我们先去找蔓娘问问情况。”
陆泽与祁语宁前去了蔓娘所在的院落里,老远便能听到一阵凄清的古琴声,蔓娘的歌声幽幽。
陆泽听着蔓娘歌声道:“倒是长了一副好嗓子。”
祁语宁入了蔓娘屋子里,只见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在庭院之中,掌着一盏小灯幽幽地弹琴。
蔓娘见着门口出现的一个和尚一个女子,皱眉道:“你们是谁?来做什么?”
陆泽双手合十道:“贫僧前来探查黄瑞公子死因,还望你配合。”
蔓娘轻轻抚着古琴道:“你们怎会找上我来?”
陆泽眼眸直勾勾盯着蔓娘道:“黄瑞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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