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的错,这就去为皇上泡茶。”衡月柔声道。
此时不是理论的时候,她转身吩咐人小心些,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好,又亲自去泡了一壶茶。
端回来之后,衡月全程没假他人之手,选了一只稍深些的茶盏,倒了八分满,双手递到上官征唇边。
“非得朕生气了,才能喝上你亲手泡的茶?”
这味道一闻便不同,上官征话说的冷,接茶的动作却极快。
衡月笑着走到他身后,一边帮他捏着稍有些僵硬的肩膀,一边温声道:“那不是皇上来的时候,良妃娘娘还在这里,臣妾如何能撇下她去泡茶呢?”
“别提她。”上官征将喝光的茶盏重重磕在桌子上,“提起朕便心烦。”
衡月不和没理智的人争辩,走过去又倒了一盏茶放在他手边,顺便问道:“伤的是哪家小公子呀,这般严重么,还要罚大皇子?”
“是宣平侯的独孙,险些腿就废了。”上官征显然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叹了口气,“月儿……”
衡月轻轻应了一声,抬手在他额头两侧柔柔按着。
不用想也知道,上官征此时很是头疼。
不过喝了她的灵泉,相信很快便能清心明目,而她再这般按按,大约还会让上官征觉得更舒服。
果然,男人轻哼一声,逐渐放松了身体,一只手还不轻不重的握着她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衡月知道他的心结,儿子就那么一个,如今看来还很不争气的模样,他自然着急。
但就算这般,这男人也没说一句“给朕生个儿子”这般的话,无非还是觉得她出身不好,若真得了贵子,怕也不会好好教导。
可惜了,或许如今她已经有孕了呢。
衡月唇边微微勾了勾,又很快换成一个温婉的弧度,她弯腰,从背后轻轻抱住上官征,撒娇道:“皇上,妾都饿了。”
“还未用晚膳?正好朕晚膳也没吃饱,让他们摆上来吧。”
对待衡月,上官征还是比较宽容,也愿意满足她的一些小要求。
或许在他看来,衡月无甚身世,只能依附于他。只要他将她好好关在未央宫里,便是独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
又是共赴巫山的一夜,衡月双手紧紧抱着上官征的胳膊,大约是被欺负的很了,就算睡着也偶尔还抽泣一声。
上官征暂时没有睡意,他透过昏暗的灯光,定定看着衡月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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