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师伯就好。”
“师伯?”花无缺吓了一跳,佩服慕容复在这个时候,还敢开邀月的玩笑。
“闭嘴,慕容复我看你是想现在马上就死。”邀月隔空一掌拍向慕容复。
慕容复全身穴道还没有全部冲破,一下被真气拍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
“大师父,慕容兄他…”花无缺见此连忙求情。
“闭嘴,都已经告诉你了,他太老。你不能跟他平辈相交,听不懂吗?”邀月毫不留情批评道。
“明白,明白,那我以后直接呼他名字就好。”花无缺低头说道。
邀月道:“我移花宫规矩森严,岂能失了礼!”
“你以后叫他师叔就行了。”
花无缺有些傻眼:“师叔?”
“没错,就是师叔。你要没事儿,快回去温习功课,我明日考你。”邀月说道。
“好,徒儿这就告辞!”花无缺瞥了眼慕容复,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慕容复望着离去的花无缺,摇了摇头:
“唉,多好的一个孩子,生生被你逼成了复仇工具。”
“什么意思?慕容复!你到底知道什么?”邀月似乎被人猜中了心事,恼怒地问道。
慕容复揉了揉胸口:“该知道都知道,不该知道也知道。”
“哼,一定是怜星告诉你的,对不对?”邀月不屑道。
慕容复故作高深道:“我与怜星见面的次数与你一样,她有没有说过你心里不清楚?”
邀月沉思片刻,道:“也是,她最近虽然有些胡闹,但也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呵呵,没错,我就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恨你?”慕容复问道。
邀月无奈道:“告诉你无妨,当年练功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废了她的左手和左腿,让她变成了残疾。”
“左手,左腿?”慕容复恍然大悟,难怪每次见到怜星的时候,都见她遮盖了左手。
“这些不用你管,我听说你居然傻到与金轮法王去决斗!”邀月突然口风一转,问道。
“怎么不舍得我死,担心自己做了寡妇?”慕容复打趣道。
邀月轻蔑地看了眼慕容复:“哼,我倒是不担心你去送死,因为在这个冰牢当中,没有人能够坚持六天。”
“什么意思?花无缺说的是真的!这个地牢会越来越冷?”慕容复询问道。
“当然,他是移花宫的公子,自然知道这里的一切。”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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