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某便日日担心,大好的山庄,被这群魑魅魍魉灭了去。”
说着指着白素香道:“丫头,今日大家心情好。”
“能不能给我唱一嗓子?”
白素香粉脸通红,点点头,忽地幽幽地清唱起了,辛弃疾的名句: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唱至最后,歌音由细转无,余音仍绕梁不散。
慕容复微微有些意外,想不到一向拘谨腼腆的白素香,不免心生好感。
烈震北借机打趣道:“老浪觉得咱们家的小白,歌声与左诗姑娘比起来如何?”
浪翻云沉思片刻,笑道:
“自然是各有春秋,皆有妙意。”
烈震北笑道:“哈哈,好,为了咱们家的小白,咱们再喝一个?”
慕容复见烈震北豪爽,笑道:
“一杯怎够,我们喝他个七杯八杯。”
谷倩莲见状,连忙制止道:
“王爷,莫要这么喝,烈老的身体,恐怕受不了。”
“噢?”慕容复早就看出烈震北脸色不对。
似有伤在身,好奇道:
“烈兄这身体怎么了?”
烈震北豁达道:“无非就是一些疑难杂症而已。”
“治不好了,治不好了!”
慕容复闻言,来了兴趣道:“烈兄可否把手给本王把把?”
“嗯?”烈震北很是意外:“难不成燕王也懂医术!”
慕容复笑道:“略懂,略懂。”
烈震北笑着将手放在桌子上,道了一句“劳烦”。
慕容复三指搭在烈震北的脉上。
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冰凉,犹如死人。
在探脉动,虚弱无力。
仿佛就是一根随时都会崩断的丝线。
眉头不由变得凝重,神识顺着灵力,进入到对方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抬起手后,忍不住开口道:
“烈兄经脉萎缩,五脏六腑俱衰。”
“仿佛,传说中的天人五衰。”
“能够活到今天,当真是奇迹。”
烈震北笑笑道:“小事而已。”
“当初我因练功走火入魔,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
“幸好,烈某生性豁达,不将生死记在心中。”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多活这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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