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事情吧。
当然,人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也不会有喜怒哀乐。早已长眠的鲁夫,或许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被葬在湖畔与被葬在公墓里的差别。
这一切都只是对生者而言有意义的行为,说白了就是艾尔伯特在寻求自我安慰。
"呼。"当老虎把小树苗一直到猫人少年鲁夫的墓前,收拾好一切以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里的事情总算全部完结了。我们也可以回去埃及咯。"
"那就走------"穆特刚刚转身想走,却突然发现身后似乎有谁的人影在晃动:"谁?!"
那个人影默默地靠近了,走得颇为缓慢。她走进以后,艾尔伯特和穆特才从月色之下辨认出那是个猫人族的妇女。
"鲁夫……?"那个女人这才开口问道:"真的是鲁夫吗?"
艾尔伯特和穆特的心突然凉了半截,他们似乎猜到了什么。
"你是……?"穆特低声答应道。
"傻孩子,连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吗?"那名猫人族的女人走得更近,穆特他们这时候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是个瞎子,她的腿脚可能也不方便,只能靠着拐杖走路,走得极其缓慢。
"不要意思啊,妈妈的视力最近又衰退了很多,都有点看不到路了。"那名妇女苦笑着说:"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的脸------都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你了……"
此时猫人少年的表情格外难堪,他如同求助般望向虎人青年,希望艾尔伯特可以给他点子。老虎则不断朝穆特使眼色,似乎是要穆特过去和他"妈妈"说上几句。
"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猫人少年嘀咕了一句。他过来梅尔森石只是为了"观光",顺道走走而已,可没有义务去冒充一名死者。
但是猫人少年也从艾尔伯特的脸上看到了老虎难以掩饰的悲伤神色。是吗。鲁夫的妈妈似乎还不知道鲁夫的死讯,她更不知道这附近就埋着她儿子的遗体。艾尔伯特他们原本只是过来给鲁夫送葬的,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会碰上死者的家属。如果这个时候对鲁夫的妈妈坦白说出了实情,这对鲁夫的妈妈也实在太残酷了吧。
总而言之,艾尔伯特就是没有勇气把实情说出口。
穆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女人面前。
"噢,鲁夫。"那名猫人族的妇女捧住猫人少年的脸,凑得非常之近,仔细地打量着少年:"你瘦了好多,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吗?你这样可不行啊,妈妈不是一直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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