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战斗。"贝迪维尔说。
"拖着那条断腿?"贝雷尔德上下打量着贝迪维尔:"你说话的时候声音混浊,是肋骨断了,呼吸不畅对吧?身上还有其他伤吗?"
"肩膀有点骨裂而已,没事。"贝迪维尔说。
"大概还有脑震荡。"角斗士看着贝迪维尔鼻孔和耳朵中涌出的血,推测道:"这一点都不像是没事。别逞强了,快回船里去歇着!"
"你管的太多了。"贝迪维尔不高兴地说。
"那你总得把这名伤者运回去吧?"角斗士又问:"看样子是用这个秘银给他上夹板,防止骨折恶化?你能离开这些秘银太远吗?"
"呃......"这么一说贝迪维尔也想起来了,他没法在过远的距离控制秘银流体。一旦离开了可以操纵的距离,那些流体就会化成一滩流动的物质,朝贝迪维尔这边靠近(实际上是朝咒术之火靠近)。然后本来给奥赛罗处理好的伤口马上又会裂开......
"好吧。你是对的。"贝迪维尔于是妥协了:"先把这家伙救下来,我再找路回去,安置好伤员再说。"
"这才像样。"角斗士贝雷尔德凑到奥赛罗身边看了看:"这些树根真是碍事啊。能弄掉吗?"
"似乎就是这些树根把被绑架的人们困起来的,它似乎让人们陷入某种沉睡状态,而且让他们的时间停止流动。"
"我看得出来。"贝雷尔德也注意到了奥赛罗身上只有伤口没有出血:"不然这小毛球伤得那么重,早就该大出血了。"
"所以,你掉下来的时候没有被树根袭击?"贝迪维尔于是问:"我坠落的时候有秘银流体保护,树根拿我没办法。你那边是因为那套护甲的原因吗?"
"不,我坠落的时候全程保持着清醒,有看见那些树根袭击过来,但我把它们击退了。"角斗士说:"这之后它们就没有来烦扰过我,似乎是放弃了。"
"......这么简单就会放弃吗?"贝迪维尔表示不太相信。毕竟这里是敌人的地盘,这个地下深洞里满布灰白色树根,它们数量多得根本无法数得过来。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有意袭击贝雷尔德的话,完全可以使用人海战术,不对,树根海战术,来强行把贝雷尔德甚至贝迪维尔捆起来。但它们没有这样做,放弃得太简单,太早了,仿佛在有意放水。
难道这又是敌人的另一个圈套?为了什么?深渊的想法是人们无法以常理预测的,它本身就是混乱与疯狂的代名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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