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否定了她们的人生吧。尽管如此,必须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不这样做就会饿死。为了生存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都如此认为,并且厚着脸皮地继续活下去。
"曾经我也很厌恶这种事,认为女人应该靠自己双手活下去,哪怕干最粗重的劳动,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她低声说:
"但是,自从来了不夜之城拉布埃尔,看到流连在街头上的男人们,那些面带烦恼的人们,我逐渐看透了。"她说:"我这样说可能很厚颜无耻。但这也是事实。并不是世界上所有人都那么幸运,能够爱或被爱。
[没有爱就不行]——确实是如此。但是世界上那些一辈子都得不到爱的人呢,他们又该怎办?
——不管是真正的爱还是虚假的爱都不配拥有,就那样行尸走肉般活着,然后独孤地死去吗?"
"芳、芳汀小姐……"
"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并不仅是出卖身体,我们卖出去的还有温柔。"她说:"如果这份温柔能多少拯救到那些没有爱的人,我觉得这就是值得的。"
伊莱恩沉默了。他曾经认为自己心里的爱已经死去,再也无法去爱、去在乎任何人了。但即使是这样的他,也依然有人愿意借予他一份温柔吗。
她是个好女孩。即使生在错误的时代,生于错误的身份,出现在错误的低点,她仍然是个好女孩。
相比之下,一生过得颠沛流离,被一次又一次地打败,一蹶不振的伊莱恩,不禁自惭形愧了。
"来吧,伊莱恩先生。"她说:"尽管如此,你还是应该去洗个澡。我家的床也借给你用吧。不是做那些下.流的事情,你看起来累坏了,应该好好睡一觉。"
"我……"伊莱恩本来想说自己要回旅馆睡。可是他确实怕自己这副肮脏又落魄的样子被旅馆里的同伴看到,特别是,被贝利看到。
"好、好吧。"于是他没有拒绝,跟着芳汀走了。简直就像是要去避难似的。
十分钟后,洗好的伊莱恩躺在沙发上。
"你确定只睡沙发就行了吗?"芳汀把被子拿过来,问道。
"嗯。"白狮人少年答道,这时候他全身酸痛:"让、让我睡床,不值得。"
"意外地是个绅士呢。"芳汀笑道,把被子往伊莱恩身上一扔:"那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都等明早再说。"
"不,我今、今晚还有任务。有没闹钟?没有的话,一、一点半钟左右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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