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臣看着黎栀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又站了片许才转身回到病房。
病房中,南景棠并未跟着南家人一起离开,而是被留下来收尾。
霍砚白镜片已经碎了,半边脸被打的浮起青紫,唇角带着血痕,他被雷渊绑在椅子上。
看到傅谨臣进来,霍砚白唇角却勾起一抹冷嘲的笑。
“嘴真硬,什么都不肯说。”雷渊冲傅谨臣汇报道。
霍砚白看着没受多严重的伤,但刚刚雷渊堵着霍砚白的嘴,给了他好几下,绝对是受了内伤的。
可即便如此,霍砚白都一声未吭。
傅谨臣走到霍砚白面前,眼神没一点温度。
“你又让姜妍对栀栀做了什么心理暗示?你准备将栀栀哄骗出国对她做什么?”
霍砚白看着傅谨臣冷笑了声,笑意里满满都是对傅谨臣的不屑和嘲弄。
“你现在倒肯关心她紧张她了?如果不是五年前你毁了她,她早便答应出国,答应霍家提亲了!可你毁了她,却又不好好待她,这五年你让她饱受流言诋毁,摧残折磨!
我只是让她彻底憎恶你,只是想带她离开这个伤心地,出国重新开始而已,比起你对她做的那些,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傅谨臣,你又凭什么站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谴责我?你不配!”
傅谨臣眼底冷意渐浓,“五年前霍家来提亲,你果然一清二楚!”
从霍砚白的话中,不难听出,霍砚白对五年前霍家提亲的事儿耿耿于怀。
霍砚白挑了下眉,“是又如何?她在傅家根本就不快乐,她救了一只流浪猫非常想养,可她都不能把猫带回去,就因为你母亲不喜欢不允许,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又什么好的?她到我身边来,我定然会对她如珠似宝,绝对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傅谨臣冷冷注视着霍砚白,“五年前,你便想将栀栀带出国,没能如愿。
你腿好之后,回国做黎慕远的主治医生,也是想借此徘徊在栀栀身边。
这几年,你从没放弃劝说栀栀出国,就连她申请丽丝大师的学生出国留学,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霍砚白点头,“不错,栀栀热爱跳舞,她天赋那么高,国外的艺术氛围,舞蹈资源和前景都是国内没法比的,我这是为她好。难道我该看着她被你困在傅家一天天枯萎?”
一直未曾出声的南景棠有些听不下去了,嗤笑了声道。
“你再如何振振有词,也只是为你的自私阴暗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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