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帮过她,但是对这样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的人,她不会,也不能有什么心软。
陆慕走进那个房间,他的眼里燃烧着怒火。
谢闲立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到动静,不疾不徐说道:“傅公子,这么迫不及待赶来了,就稍微弄疼你的娘子,你恨不得杀了我,还是说,这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
“有什么区别吗?”
“你要在这里杀了我?”
陆慕面无波澜:“杀了,让人神不知鬼不觉送出去。”
有传染病的人身上发软,是没有多大作战能力的。
谢闲道:“我这一次外出,想必你也知道原因,虽然事情没有成,但是我做了其他的准备。”
“噢?”
“我已经整理好了你们贩卖私盐的证据,如果我在这里有了意外,这件事情就会呈报到天家面前,到时候你们傅家要受罚,孟璃的县主之位也保不住,甚至,会有人被杀头。”
“当然如果我好好的,他们也不会不讲武德,毕竟,谢家能够从中获取利润。”
陆慕看谢闲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寒声道:“谢家是买家,理应同罪。”
谢闲转身过来,耸了耸肩头:“你以为只有全家有办法洗白,我就没有?当然,谢家没有人在户部,可信度不如全家,但最多也只是受点罚,分辨买家不清而已。”
陆慕拳头缓缓收紧:“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过是在跟傅公子商量,你我之间,没必要你死我活,比起来,我更愿意看到你活着,亲眼见到豫王府再也爬不起来,然后一辈子煎熬痛苦。”
陆慕的手指松开了,嘴角边也是扬起:“好,留着你一条狗命,让你看着谢家不断败落,无力回天。”
想想,让一个人死了,从此没有任何烦恼和痛苦,的确是便宜了他。
“不过你伤了我妻子的手,这件事情,不能这样罢休。”
陆慕话音一落,手中的短匕飞出。
谢闲听到耳边带着杀意的猎猎风声,赶紧侧身避开。
可是他生着病,动作不如以前敏捷,那匕首还是插着他的手腕飞过,钉在了墙面上。
鲜血飞溅。
“嘶。”谢闲捂着汩汩流血的手腕,瞪着眼睛。
“你还真是下得去狠手啊,这么多日的相处,总会有一点情分吧。”
“你们夫妻两个一个比一个心狠。”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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