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会议室里的其他同志对赵德清的话有些迷茫,周安明也有些迷茫:老赵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准备将这笔奖金发下去?
可如果发了下去,一旦这件事被泄露了出去,他承担的起由此而引起的巨大的舆论压力吗?如果不是这个意思,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迷茫归迷茫,周安明也不着急,他赵德清不开口也就罢了,但他赵德清既然开了这个口,肯定要有个说法的。
果然,在说完上面的这番话之后,赵德清语气一转:“当然,同志们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同志,所以我觉得,既然我们自己拿不准主意,可以就这件事请示一下上级,请求省里对这种事情的解读。”
张起航不知道怎么办,然后找到了马少军;
马少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找到了周安明;
周安明还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找到了地委;
既然地委同样也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那简单啊,再往上推!
就你们会让上级领导背锅啊,老子也会!
………………
眼看着距离放假时间越来越近,地区以及工人们的分红都已经发放了下去,偏偏地区里对于自己这些人今年的奖金事宜却一直没有个明确的答复,张起航倒是无所谓,可有些同志却有些按捺不住了……
看着跟没话找话、很明显就是想要跟自己说点什么的江河,张起航无奈的道:“老江,咱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跟我还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吗?”
“那我就直说了,”张起航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刘江也就一咬牙:“张总,地区里对于咱们的奖金,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起航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老江,你家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急等着用钱?如果是这样,你先说个数,我这边给你拿点,你先用着。”
如果不是急等着用钱,以江河的收入以及日常的各种福利、补助,他根本不可能现在就打这笔年终奖的主意,可既然江河问起来了,张起航就不能不多想一点了。
江河连忙摆手解释道:“张总,不是我家里遇到了事,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平常的工资和各种福利足够我用了,不客气的说,以咱们单位的福利待遇情况,我的工资根本就花不着。”
张起航就点点头,等着江河继续往下说。
这其实也是张起航最奇怪的地方,因为除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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