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妈妈怂恿我偷的。
她说只要偷出一套首饰,就给奴婢十两银子。”
赵妈妈是谢巧玉院子里的管事妈妈,此刻一张脸几乎被打成了猪头。
“不是奴婢,是......二姑娘指使奴婢的,库房钥匙也是二姑娘给奴婢的。”
谢巧玉瞪着赵妈妈怒声尖叫。
“贱婢你敢胡说污蔑我,我打死你。”
赵妈妈:“奴婢不敢胡说,是二姑娘让奴婢把那些首饰拿到外面金银铺子里融了,再打成新的首饰。
奴婢这里还有金银铺子的收据呢。”
孟云裳冷哼,“谢巧玉,你敢不敢跟我去金银铺子对质?”
谢巧玉慌了,她不敢。
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许多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谢巧玉窃窃私语。
“小姑子偷嫂子的嫁妆,真是丢人现眼。”
“这样的媳妇谁家敢要?安郡王府真是倒了大霉啊。”
众人的议论声让谢巧玉脸一下子就白了,尤其听到众人议论她和安郡王世子的婚事,顿时更慌了。
她不能顶着小偷的名声嫁人啊。
可人证物证俱全,她没法抵赖。
惊慌之下,她想也不想指着淮阳郡主大喊:“是母亲,是母亲给了我库房的钥匙。
也是母亲出的主意让我去拿你的首饰,不是我想拿的。”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不由沸腾了。
淮阳郡主脸唰一下就变了,又紫又红,涨得跟茄子一般。
明明是巧玉在她面前哭诉,说嫁妆太少,首饰太少,想要风风光光出嫁。
孟云裳虽同意将嫁妆入了侯府库房,却把钥匙看得死死的。
她心疼女儿,无奈之下才想办法另外配了一把钥匙,将孟云裳的首饰拿了出来。
她自认掏心掏肺地疼爱女儿,可女儿却毫不犹豫就把她出卖了。
淮阳郡主看着谢巧玉的目光既震惊,又痛苦,还带着说不出来的伤心。
孟云裳一脸震惊,“原来我的首饰是婆婆偷的啊。”
淮阳郡主嘴唇颤了颤,“说什么偷那么难听,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过是借用你的嫁妆给你妹妹充门面,又没说不还。”
“借用?”孟云裳满脸气愤,“不经过我同意的借用就是偷。”
“你!”淮阳郡主噎得说不出话来。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传进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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