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药,会让人浑身发热,陷入与人欢好的无限幻想中。
即便药性解除了,也会以为自己与异性欢好过,其实那一切只不过都是你的想象罢了。”
“其实那天晚上代替你入洞房的也是我,哦,确切地说是你在底下抱着床脚睡得香甜。
我在床上肆意宠爱静雪,等到快天亮的时候,我才将你丢回了床上......”
如果说男人最无法容忍的是被戴绿帽子,那么当着自己的面被别人套上一顶绿帽子,自己还像个傻子似的四处顶着,那就是奇耻大辱!
萧怀礼愤怒的大吼:“静雪是我拜过堂的妻子啊,你.....你无耻,你禽兽不如。”
他眼球暴凸,愤怒地挣扎着,试图想挣脱被绑的双手扑上去撕咬林敬。
奈何越挣扎绑得越紧,反倒是被林敬一脚踹回了地上。
林敬不屑一笑,“呵,我们算哪门子的父子?我们之间没举办过认亲仪式,更没拜过祖先,事实上你连我的养子都不算。
再说你天生无法人道,静雪和你也不过就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她自始至终可只有我一个男人。”
林敬话中难掩得意之情。
林静雪苍白着脸瘫软在地上,看着林敬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想到自己以前不小心看到过面具下的那张恐怖的面容,忍不住干呕起来。
萧怀礼脸上青筋暴凸。
“怪不得你总是那般护着静雪,每次我责难她的时候,你都要为她撑腰,甚至还屡次劝说我容忍她。”
他愤怒地瞪向林静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难怪你平日里对他那么亲近呢,贱人!淫妇!”
林静雪脸色苍白如纸,慌乱地不停摇头,整个人既震惊又慌乱。
“不,我不知道,夫君,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夫君,你听我解释,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慌忙扑过来,想去帮萧怀礼解开身上的绳子。
尚未走过去,就被林敬一把勾住腰带到了身边。
“不许过去,你留在我身边,以后我会对你和思辰好。”
林静雪望着林敬的目光满是恐惧,双手用力捶打推搡着林敬。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
“你这个丑八怪,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林静雪神情狂乱,疯狂挣扎。
林敬目光微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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