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年轻护院,赶忙四处寻找梯子。
他们可没有丁师傅的本事,能够空手翻院墙而不伤到手。
徐源长落地没掌握好姿势,差点栽倒地上,双手前撑消去力道,起身往小路对面结满橘子的果木林子里追赶,枝条弹起,耳畔风声呼呼,远处老丁一脚揣翻一个身影。
“还跑……怎么是你?”
老丁看着地上翻过来哎呦叫唤的熟人,诧异道。
徐源长赶到近处,他也没料到如此轻易逮住捣鬼的贼人,喝道:“你堵住的水流在哪里?快说!”
地上的中年男子摔得满身泥土,鼻血长流,撑起上半身,捂住鼻子反咬一口叫道:“丁师傅,好端端的,你踢我做甚?”
却不回答驱邪道士的喝问,眼神躲闪不予接触。
徐源长问道:“他是谁?”
老丁脸色很是难看,说道:“他是大少爷的……伴当。”
徐源长错愕片刻,盯着那人嘿嘿冷笑,道:“勾结奸人,伙同外贼,用邪法陷害自家小少爷,等会闹出人命,你几颗脑袋都不够砍,你以为谁能救你?简直是愚不可及,无可救药,伱被抓到的那一刻便被抛弃了,蠢货!”
时间紧迫,攻心为上。
他看出对方只是普通人,要不然也不会被老丁轻易捉住。
中年汉子有些慌神,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
徐源长作势往边上走,继续恐吓道:“我多叫些人手来寻找被截断的流水,迟早能找出来,给你机会不知珍惜,你等着砍头吧,还要连累妻儿老小,流放蛮野之地自生自灭。”
他知道被施法的水流在这一片,却还没本事算到具体位置。
魏家少爷命在旦夕,他不想因为浪费时间功亏一篑,而且破掉邪法,能够一举重创施法害人的奸人。
没想到此事牵扯豪门大户宅邸里的恩怨,既然做了,便要彻底。
他不是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性子。
中年汉子脸上发白,眼神恐惧,祸及妻儿的后果,彻底将他心底摇摆的坚持击溃,颤抖着往院墙方向指:“墙根拐角处……”
他奉大少爷的命令,躲在林子里,不时加高截断细流的泥土。
今天府里发生的大事,他即使再愚忠固执,也猜到与他干的事脱不开关系。
徐源长飞奔而去,很快找到被堵住的涓涓水流,他折断一根树枝,轻轻往湿泥土堆划动,引着堵住的污水疏通流下,慢慢加深划痕。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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