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和一些普通符墨。
特意花费二十枚灵币,购买一张品质较高的一阶木影尖刺符,花八枚灵币购买一张低阶火焰符,弥补法术攻击不足,用四十枚灵币购置了一本木影尖刺符基础绘制册子,手头还没捂热的灵币又花得精光。
心底感慨存不住灵币,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与厅堂散修闲聊一阵,了解是否有大事发生,刷一下他的存在感。
下午在城内转悠,从南门走出,挑拣偏僻野外如飞般远去。
如往常过年,和和气气享受团年早饭。
比往常不同的是饭桌上的菜肴,多了羊肉、鹿肉,越发丰盛,过年气氛越发和睦,多了一个小小的蛋娃上桌吃饭。
晚上守岁时候,烤着火盆嗑瓜子,徐源长与大兄商议。
待正月初五过去,他走一趟看看远嫁三四十里外陡山村的二姐,当场便遭到不轻易动火的大兄激烈反对。
“没这个道理,自从爹娘过世,逢年过节他们回来看过一眼吗?
“但凡有一点良心,爬也爬回来了,若是遭到婆家虐待,递个口信总能成吧,我这个大兄带人打过去讨公道。她倒好,什么都不闻不问,生怕沾上我们这家穷亲戚。
“你休要去,嫁出去的女人家泼出去的水,我就当没她这个妹妹,穷日子不一样过出来了。”
狗娃娘忙使眼色,伸手连掐了几下发犟脾气的大柱,低声提醒:“大过年的,你冲老三发甚么火?他一番好心好意。”
徐源长曾听说当年爹娘过世,大兄二姐闹得不愉快,多年不来往了。
个中缘由,谁是谁非,家务事难说清楚。
而贫穷是家庭不睦之源。
过完年,初十时候,丁师傅又领着小儿前来拜年,这回特意带来一个穿着干净布衣棉袍的少年,脸上有书卷气,正是当初沉潭冤死的胡三娘的儿子,小名叫拿儿。
“柳拿云给恩公磕头,感谢恩公替家母伸冤。”
少年趴地上行大礼,扎扎实实磕了三个响头,被扶起时候,眼眶已经红了。
“你娘希望你过得好,不要有恨,今后多念些书,替你娘争一口气。”
徐源长给少年塞了一串红绳压岁钱,请丁师傅在堂屋坐一阵,拿出糖块、干果让客人自用,他带着少年,走小路攀上西边的山头。
一路下到半山坡,走到最近的一颗红柳树前。
让少年给红柳树磕三个头。
柳纤风听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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