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风精神一振,眼眸熠熠。
来大生意了,臭臭的小女孩顿时成了她眼里的香饽饽。
听得徐道长愿意走一趟,出手收拾害人的邪物,彻底根除后患,消除花妮身上的臭味,妇人感激着小心打听酬金多少,话里话外哭穷。
柳纤风伸出三根纤细指头,仙里仙气不容讲价余地:“三百铜钱。”
她可以不要一文报酬,但是看不过妇人的小精明小市侩,故意叫出一个让妇人肉痛又能承担的价格,爱请不请。
那头做怪的妖物,她肯定要去会一会。
听公子的意思,妖物的修为不高,却懂下煞,稀罕事儿。
交代雪粒儿守着百林谷,徐源长返回去将竹箱背上,一行沿着山路往镇子方向走。
徐源长多嘴问了一句,孩子的爹怎么没来?
妇人牵着低头不作声的小女孩,眼泪婆娑咒骂那个砍脑壳的男人没良心,嫌弃花妮是个赔钱货,不肯花钱给花妮治邪病。
她这个做娘的只能带着孩子东奔西跑,到处求医问药。
还好孩子懂事,不吵不闹的省心。
絮叨几句,又小心去觑不带烟火气的柳仙子。
到了镇上,徐源长与小跑上前哈腰请安的不良人点头打过招呼。
走进车马行铺子,租用一辆马车,付过铜钱,柳纤风从街对面走来,将一个包袱塞给手足无措的妇人。
“是给花妮买的吃穿用物,不要你出钱。”
她径直走去马车前面,飘然落坐在辕木板上,对坐在辕座目瞪口呆的车夫说一声:“去古关村。”
车夫浑身不自在,殷勤笑着说:“外面风大灰尘大,您还是进车厢暖和。”
柳纤风简单两字:“赶车!”
车把式不敢再废话。
柳仙子在镇上名声比徐道长还要响亮。
镇上的小偷小摸、敲诈勒索早已经绝迹,都是托柳仙子的福。
车把式道一声“好嘞,您坐稳了”,回头查看过后面,抖动缰绳吆喝一声“驾”,驱动马匹转向往西跑去,又快又稳。
马车里,妇人抱着花妮缩坐在里边角落,另一只手摁着凳上的大包袱。
里面有糖块、糕点和烧鸡熟食,另有油布袋包着的棉衣裤子,妇人塞了花妮一颗糖块,眼神示意,不要出声吵到对面坐外边闭目养神的徐道长。
能够不嫌弃花妮身上臭味的人不多。
孩子爹那个砍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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